&esp;&esp;羂索轻啧一声,脸上露出了嫌弃的表情,言语十分刻薄地说:“以无惨那家伙的性格和堪比蟑螂的顽强生命力,他的血鬼术肯定也很恶心,用来逃命的招式肯定不少。”
&esp;&esp;仁美“嗯”了一声,淡淡说道:“正好,要从他身上回收一样东西,今晚可以派上用场。”
&esp;&esp;今晚,便是朔月之夜。
&esp;&esp;羂索哈哈一笑道:“总得让他死个明白吧?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原来他还有血鬼术。”
&esp;&esp;羂索转头看向身旁的粉发少女,脸上又流露出了盈盈笑意,“你要和我一起去见见他吗?”
&esp;&esp;“不、不可能……不可能!”鬼舞辻无惨呢喃着摇头,而后猛然扑向毫无防备的医师,双手紧紧地掐在了他的脖子上,“你用的不是青色彼岸花!说!你到底在汤药里面掺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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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叹了口气,满脸担忧地说:“没想到兄长现在竟然沦落到了这般境地……作为他的弟弟,我必须得去探望一下他。”
&esp;&esp;仁美神秘一笑,“应该下地狱的东西。”
&esp;&esp;羂索心里涌起的不快顿时被好奇冲散,“什么东西?”
&esp;&esp;——那碗汤药,难道剥夺了他体内属于鬼的力量吗?
&esp;&esp;仆从们听不懂鬼舞辻无惨所说的话,只能大声喊道:“快!来个人去找夫人!”
&esp;&esp;他已经作为鬼之始祖活了上千年,享尽了拥有权势力量与财富的生活,根本不想变成会生老病死的普通人类!再健康又如何?就算无病无灾活到一百岁,也终会化为一抔黄土,还不如让他继续当个畏惧阳光却永生不死的鬼王!
&esp;&esp;闻讯赶来的产屋敷夫人看着状若疯魔的鬼舞辻无惨,又看了一眼惊魂未定瘫坐在地的医师,最终狠下心道:“把无惨打晕绑起来!”
&esp;&esp;仁美:“……”
&esp;&esp;两人来到产屋敷宅邸,熟门熟路地走进了东屋。
&esp;&esp;产屋敷宅邸发生的这场闹剧,很快就传到了羂索的耳中。
己的肢体?只是将手臂变成刺鞭而已,这种程度都做不到吗?
&esp;&esp;“我、呃——救、救命……”医师的脸因为缺氧迅速涨成了猪肝一样的红色,又变成了青色,原本眼观鼻、鼻观心站在一旁的仆从们见状连忙上前将鬼舞辻无惨拉开,从他手中成功救下快要窒息而死的医师,“无惨公子,您冷静点!冷静点!”
&esp;&esp;仁美忍不住吐槽,“真是个好弟弟,把看热闹说得这么情真意切。”
&esp;&esp;羂索满脸疑惑,但[祂]并不准备解释,只是对他说道:“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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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仁美点了点头,“是类似于术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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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简直是火眼金睛啊。
&esp;&esp;鬼舞辻无惨目眦欲裂地瞪着医师,一副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狰狞模样,“你这该死的庸医骗子!那碗汤药里面根本就没有青色彼岸花,要不然我的血鬼术怎么会消失?”
&esp;&esp;室内光线十分地昏暗,披散着蜷曲黑发的青年昏迷在榻上,浑身上下都被绳索捆缚,就像是一只被人五花大绑准备清蒸的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