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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赐婚之后,萧明月便将林远昭的出身和经历等信息整理成册交给了她,上面只说他出身庐州,其父是淮王的故友,因勤敏好学,他在儿时便被淮王收做义子,母亲前几年故去后他才入京参加科考,当年便连中三元。所有人都以为他前途一片大好,他却在面圣时突然吐血,晕倒在金銮殿上,自那之后,才传出他身有沉疴的消息,后来便是他主动请入尚学宫,放弃了进入翰林院的机会。
&esp;&esp;林远昭闭着眼,在那个牌位前默然站立了许久。
&esp;&esp;沈睿宁在卧房中稍坐了一会儿,便有道童帮她将马车上带锁的藤箱搬了过来,顺便在圆桌上摆起一支刚采的旱莲。
&esp;&esp;他叹了口气:“就像我跟父皇的关系一样,他巴不将我贬为庶民,待到那时,我也乐得跟王室撇清关系。”
&esp;&esp;另一边,林远昭则默默地向着另一个牌位上了香,沈睿宁起身时越过他的背影看了过去,那牌位上面刻着“慈母琳琅之位”。
&esp;&esp;第32章 后山里
&esp;&esp;往生殿里,沈睿宁向着自己父母的往生牌位躬身叩首。
&esp;&esp;沈睿宁无奈的看了这位堂弟一眼,问道:“只有一个往生牌位,这个意思是,他还有个建在的父亲?但是……好像并没有听说过。”
&esp;&esp;一般的道观只为阳间之人立长生禄位,但是苍云观不同,它可以为故去的亲人立往生牌,祈祷他们能在九泉安息,得以来世安康,
飞凤舞的一个硕大“道”字,床榻上放着素色的锦被,临窗的长案上摆着笔墨纸砚和几本道教经书。
&esp;&esp;沈睿宁看他一眼,没再说什么。这个堂弟的瓜以后慢慢再吃,当下不是劝解的时候。
&esp;&esp;萧濯无声地移步到沈睿宁身边,朝她眨了眨眼,低声道:“宁郡主,有什么想问的?”
&esp;&esp;沈睿宁最终还是放弃了白日里去瀑布那边探查的打算。林少师在京城多年,苍云观定然不是第一次来,人家去瀑布那边欣赏景色洗涤心灵,自己跑去偷偷摸摸找路,实在是又危险又扫兴。
&esp;&esp;旱莲刚刚打苞,浑圆可人,配上一支小小的荷叶,放在桌上倒是添了几分初夏情趣。
&esp;&esp;他的父亲在这些信息中只有“淮王故友”四个字,姓甚名谁是生是死,居然无人知晓。
&esp;&esp;他认真地指了方向,然后补充道:“刚刚我看隔壁的那位林施主向着瀑布的方向去了,你若快些,也许还能赶上与他同去!”
&esp;&esp;好在这一日过得还算快,午膳之后,萧濯带着几人四处转了转,等到牌位刻好,便带着他们去立了往生牌。
&esp;&esp;小道长不过十来岁,看到手里的蜜饯果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对沈睿宁顿时涌起好感,知无不言道:“有的。”
&esp;&esp;众所周知,翰林院是大梁的人才储备之地,内阁大臣大多出自此处。林远昭放弃了翰林院却去了尚学宫,基本等于放弃了日后入阁的可能。
&esp;&esp;沈睿宁心头一动,叫住道童,从藤箱中取出一包精致的蜜饯果子塞到他手里:“小道长受累了,听闻苍云山有处瀑布甚是好看,我第一次来,能不能劳烦小道长指个方向?”
&esp;&esp;萧濯果然摇头:“不清楚,可能关系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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