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你们谈了多久？”

&esp;&esp;李如深动作一顿，声音蓦地有些喑哑：“你很喜欢猫？”

&esp;&esp;祝星禾低低地“嗯”了一声。

&esp;&esp;“但我的恋爱对象是女人。”李如深说。

&esp;&esp;李如深停好车，看着祝星禾问：“她是你的初恋？”

&esp;&esp;而这样一个逼近完美的男人，正在和他相亲。

&esp;&esp;虽然不在意李如深的年龄，但……以他如此出众的条件，他的感情史应该很丰富，如果他是个花花公子，那祝星禾就会很在意。

&esp;&esp;“如果你谈过十次八次，我肯定会介意，”祝星禾如实回答，“但你只谈过两次，我有什么好介意的呢？”

&esp;&esp;“嗯……”祝星禾强忍着疼，话音里有种泫然欲泣的可怜，“可是我家里有人对猫毛过敏，我暂时没法养，只能等毕业

&esp;&esp;祝星禾掐指一算，李如深应该是在大学时期开始的这段恋情，而他现在就处于这个时期，正适合恋爱的年纪，不早也不晚，李如深出现得刚刚好。

&esp;&esp;短暂地静了几秒，他听见李如深说：“我去买药，你在车上等我。”

&esp;&esp;和同一个人恋爱、分手、复合、再分手，完全可以算一次，他说两次是想显得自己经验很丰富吗？

&esp;&esp;“第一次一年半，第二次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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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介意吗？”李如深问了祝星禾问过的问题。

&esp;&esp;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都快三十了，又帅成这样，竟然只谈过一次恋爱！这合理吗？这不合理！只有追求完美人设的小说里才会出现如此悬浮的设定。

&esp;&esp;李如深要看路，祝星禾终于可以明目张胆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提问：“我可以问你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题吗？”

&esp;&esp;“可以。”

&esp;&esp;天啊，好不真实，今晚的一切都好不真实。

&esp;&esp;祝星禾羞于和他对视，只好把目光停落在那只金色飞贼上，语声中蕴含着些许对旧时光的怀念：“那时的我年少无知，还以为那些莫名的嫉妒心和占有欲是因为友情，后来她出国留学，那些朦胧的情愫也就慢慢地烟消云散了。”

&esp;&esp;“你们分手多久了？”

&esp;&esp;“你谈过几次恋爱？”

&esp;&esp;“两次，和同一个人。”李如深不假思索地回答，“第一次分手是因为异国，第二次分手是因为我不想太早进入婚姻。”

&esp;&esp;祝星禾只是略微怔了怔，便微笑着说：“那也不介意，性向本来就是流动的，会随着时间和环境的变化而改变，而且我一直认为，不管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喜欢的不是某种性别，而是恰好是这种性别的某个人，我以前也曾为某个女孩心动过。”

么明显，却足以让他心里泛起一点微妙的甜。

&esp;&esp;“两年。”

&esp;&esp;祝星禾感到不可思议。

&esp;&esp;李如深说：“所以你还没经历过初恋？”

&esp;&esp;李如深快去快回，先用棉签蘸了消毒水，给伤处消毒，虽然他的动作已经尽可能地轻柔，但药水还是蜇得伤口生疼，祝星禾咬紧了牙关，却还是溢出两声呻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