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搞什么音乐搞音乐,你看看吃不吃得饱?”
&esp;&esp;陆时从联想中抽离出来,缓过神来后,微微点头,承认:“学习成绩优异,有时候是一个钢铁盔甲,以暴制暴像是预防针,让每一个想要语言或肢体霸凌你的坏学生望而却
&esp;&esp;不少人在某些瞬间肯定听到过这些话,是不是感觉自已好像成为了少数。
&esp;&esp;“你看看他居然过去帮那个人,一看就是讹人的。”
&esp;&esp;“为什么还在考公?你都考了几年了?”
&esp;&esp;现实中,往往悲惨许多。具有类似经历的叶永志倒在厕所积水的地上。血泊里,叶永志的鼻子和嘴巴都在不止往外流血,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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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正如台剧《红色气球》里的许洋所遭受的一切,他在学校遭到霸凌,他的课桌被人贴满了侮辱性的话,他在厕所被人泼了一桶又一桶的冷水,他一进教室就会被捉弄被谩骂,他四处呼救,然而没有大人站在他的这边,没有大人认同他。最终许洋采取了极端的方法来控诉这个歧视他的世界。他跳楼了,好在没有死。许洋伤好回学校,校长因许洋获得“全国服装设计比赛优等奖”给他颁奖时,他穿着spy美少女战土的衣服,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勇敢的讲出自已的心声:“从知道自已性向的那一刻起,我的世界就变成了战场。躺在医院的这几个礼拜,我想清楚了,如果顺从还有伪装都不能阻止你的敌人伤害你,那不如成为最真实的自已,更坚强、美丽的活着,直到世界为我们改变”。
&esp;&esp;剧中还是过于美好,现实中,有人跳楼那一声巨响,再加上那一地的鲜血,怎么可能还活得成。
好了,不是瘦巴巴的了。他们也没再招惹我了。”
&esp;&esp;或许是陆时想太多了,也或许是卢希安故把最惨的部分故意瞒下了,大概率是前者吧。每个人的身上都隐藏着多少奇怪和不可思议。
&esp;&esp;“为什么还没结婚?”
&esp;&esp;蔡依林将叶永志的故事谱写成《玫瑰少年》,拿到第 30 届台湾地区金曲奖年度歌曲时,蔡依林说:“在任何情况我都可能成为某种少数,所以我要用同理心去爱我身边的人。这首歌献给他,也献给那些曾经认为自已没有任何机会与选择的你,请你一定要记得选择你自已。”
&esp;&esp;……
&esp;&esp;看着卢希安只是平静地陈述自已儿时的痛苦,揭开自已的伤疤,仿佛这些磨难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丝毫疤痕,他非金玉,却自放其光,陆时心疼了。
&esp;&esp;因为陆时一直在从事教育行工作,校园霸凌见过太多。此时陆时脑海里出现了可怕的画面:年幼的卢希安整天被学校里的混混抢劫生活费,甚至有些未成年混混非常变态,让他把裤子脱掉,在男厕所用烟头、口水、鞋底、拖把棍、折磨他,教他做人。
&esp;&esp;此时的陆时早已明白这世上一直都存在着多数派对少数派的歧视与倾轧。多数人往往掌握了绝对话语权,把少数人的坚持认定为可笑的偏执。
&esp;&esp;“你选这个专业有什么前途?”
&esp;&esp;少数,仅仅是数量上的少,而绝无关所谓正常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