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敲敲打打的声音还在继续,又过了十分钟,门终于开了,接着又换了新锁。
&esp;&esp;“嗯,还好。你这段时间应该忙坏了吧,这下可以好好休息一番。”
&esp;&esp;“这四百三十元是这样的,其中二百元是开锁,二百元是换新锁,三十元是上门服务费。”
&esp;&esp;“四百三十元,你微信转给我吧。”
&esp;&esp;“师傅,之前我也忘记过带钥匙,之前找的那个师傅来了不到两分钟,用了两个小工具就把锁给打开了。好像他当时右手拿的是l型的一个小工具,左手也是一个小工具,没仔细看,一抠一弄,锁就开了。不知道这回为什么要这么长时间。”言灿森一边说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esp;&esp;言灿森倔强地说着:“还行,就和往常一样。你呢,出差还顺利吧?。”
&esp;&esp;过了二十分钟,言灿森担心道:“师傅,请问还要多久能开啊?开个锁怎么要这么久啊?我担心会影响邻居休息,你也知道这城中村隔音很差。”
&esp;&esp;“哦。”
&esp;&esp;没过三天,梅开二度,言灿森出门拿成了旧钥匙,锁上了才发现,备用钥匙还没来得及给宝妈娟子和房东,这个月工资还没发。
&esp;&esp;“好吧。”言灿森确定他在故伎重演。
&esp;&esp;俩人又说了几句话,电话挂断了。
&esp;&esp;“不是二百元吗?”
&esp;&esp;苏南站在不远处,心里不禁涌起一股酸楚。
&esp;&esp;凌晨一点,言灿森像累瘫了的小狗一样灰溜溜地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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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开锁师傅生气道:“你这小伙子……”刚说完这几个字,就被电话声打断了,又是一单生意,急着赶过去,师傅就没再和言灿森啰嗦了。
&esp;&esp;“嗯,一切都顺利。你真地还好吗?”苏南再次问道。
&esp;&esp;巷子口的马路边,言灿森趴在栏杆边,看起来瘦弱不堪,头发有些凌乱,头低低地垂着,更让人心疼的是,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深深的委屈,仿佛经历了太多不公和伤害,又仿佛在默默承受着这一切的无奈与悲痛。
&esp;&esp;“那也没办法,你家这个门锁是老式防盗门锁,又老旧又复杂,你要是自已会开,你也不会打电话找我呀。开锁我才是专业的。具体时间我也不确定,要看这个锁的情况。我再试试别的工具。”
&esp;&esp;那双眼睛里没有闪烁的光彩,只有无尽的失落与无助,男孩静静地趴在那里,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苏南能感觉到,仿佛在无声地哭泣。
&esp;&esp;开锁师傅叫言灿森帮忙给他举着灯,光线对着锁孔。言灿森不是很情愿,嘴上还是应下来,假模假样地接过他的手机,用手机灯对着他正在敲敲打打的锁孔。
&esp;&esp;这个师傅突然耳朵就红了,眼睛不自觉地转了一下,或许是被意识到小心思被发现了。
&esp;&esp;大半夜的,折腾了这么久,言灿森不想去争吵了,拿起手机毅然转了三百七十元,说道:“就这么多,多的没有。你赖在这也没用。”
&esp;&esp;恰巧那天苏南出差回来,打来电话,问道:“最近过得怎么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