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什么意思?”
&esp;&esp;那就令人放心了。
&esp;&esp;“你
&esp;&esp;谢明裳的眼睛盯着未出鞘的弯刀。
&esp;&esp;萧挽风手掌向上,视野里闪过一道耀目银光。
&esp;&esp;半月形的银刀鞘,日日擦拭得晶亮,在灯下耀眼夺目,晃入了她的眼帘。
&esp;&esp;食色性也,人之本性。
挽风便拿着那鎏银小圆盒去床边,随手搁在床架上备用。
&esp;&esp;上回疼得太狠,她惊疑之下动手摸过了。
&esp;&esp;他握着她的弯刀。
&esp;&esp;弯刀在月色下脱手飞去,扎在半尺外的地里。
&esp;&esp;“天色还早,不急着睡。”
&esp;&esp;说完一言不发地装死。
&esp;&esp;谢明裳:“……”
&esp;&esp;萧挽风抬手把刀鞘戳过来,神色依旧淡淡的。
&esp;&esp;“上次不顺,是脂膏未准备妥当的缘故。今晚可以再试试。”
&esp;&esp;是她想不开,偏要把人从歪路子掰正了走正路。左右都疼得想死,还不如继续任他揉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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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谢明裳:“……”
&esp;&esp;她现在隐隐约约地估猜到了,覆盖着火山熔岩口的那层灰岩,厚度超过她的想象。
&esp;&esp;她自觉地往里蜷了蜷,让出半个软榻,掩着呵欠翻回身去,扯了扯身边的衣袖。
&esp;&esp;下面虽然有熔岩狂暴滚动,但只要他不想冲她发作,应该是她狠命踹也踹不开……?
&esp;&esp;萧挽风缓缓直起身来,手里倒提着木枪。
&esp;&esp;乍听像风,细听却又像沙土翻腾。突然嗡地一声响亮鸣。
&esp;&esp;夏日炎热,谢明裳侧身向里躺了一会儿,闷出满肩背的热汗。正好脚步声又走回,人坐回榻边,带着人体热度的膝盖贴住她的小腿。
&esp;&esp;“死也不试,没第二回。实在心头火旺的话,我就躺这里了,继续揉搓罢。”
&esp;&esp;入夜后的安静庭院里响起一阵不寻常的响动。
&esp;&esp;她一时居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哑然片刻,往贵妃榻里滚两圈,面朝里侧睡下。
&esp;&esp;———
&esp;&esp;“拉拽筋骨也持续不少日子了,看看成效如何。拿刀出去,对我出招。”
&esp;&esp;耳边响起了轻微的金玉撞击声响,解开的犀皮玉带又扣了回去。
&esp;&esp;她起先以为是那个鎏银盒子的反光,看清物件时,瞳孔微微收缩。
&esp;&esp;谢明裳闭目听动静。这回依旧没有冲她发作。
&esp;&esp;“困了,想睡。劳烦殿下帮我熄个灯。”
&esp;&esp;他连本性也能按捺得下。
&esp;&esp;内室里静悄悄的,只有两边频率不一的呼吸声。对方忍耐着,很久没有说话。
&esp;&esp;在谢明裳蓦然瞪大的注视下,坦然拉下帐子,除下发冠,解开犀皮腰带,搁在床头。帐子里朦胧映出精悍的男子身躯。
&esp;&esp;被削断的一截木枪尖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