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一段,见他们没有阻止,他撒丫子向着山下跑去。
“嗯。”时牧记住。
时牧是为了救他才伤成这样,他当然不会嫌弃,但时牧是教授,一身烧伤总归有影响,而且他看着也心痛。
李季夏咬牙,白海就多余提醒这一句。
“可以了吧?”孙良道。
上楼,余深直接订了机票。
李季夏正准备在时牧唇瓣上落下一吻,吃不到亲亲也是好的,门就被推开。
门再次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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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季夏小跑过去,窄门关上后把它反锁。
确保没人会再来打扰,李季夏再次看向床上的人,时牧正扣扣子。
白海替言吾几人做了次检查。
“疤痕能去掉吗?”一直站在一旁的李季夏问。
事情已经过去十多年,就算当时状况再惨烈,那些痕迹也都已经被时间磨灭。
把伤口全部包扎好,白海收拾东西离开,临到门口他又回头叮嘱了句,“不可以进行激烈运动。”
白海笑眯眯,“药还是要定时吃。”
加上周围那一圈歪脖子树,看着像是什么人家的院子。
“纱布还是得继续缠着,平时也还是尽量不要碰到伤口,很多血痂下方都还连着肉,碰掉了就又得重来。”白海叮嘱。
几人简单吃了点东西,上楼。
时牧垂下的睫毛轻颤。
李季夏几人绕着平台转了一圈。
“可以去掉些,但肯定会留印子。”白海道。
李季夏几人没搭理他。
说着,他扔给时牧一包药。
看着白海把门关上,李季夏在时牧身边坐下,向着他那边倒去,要亲亲蹭蹭。
“那要订回去的机票吗?”余深问。
李季夏怀疑他是故意的。
从这边回去也需要几个小时的机程,不想半夜下飞机,机票订的明天早上的,这样他们下午就能到家。
他两只手都被纱布缠绕,动作有些笨拙。
白海帮着把纱布重新缠绕回去。
回到镇上已经是两个多小时后,已经过了午饭时间,本来就不怎么热闹的街道更加冷清。
李季夏稍稍松了口气。
下午,一群人没出门。
时牧对他这行为有些不喜,现在还是白天,但并未拒绝。
古欣、易文玉两人腿上的伤基本已经无碍,余深还得继续养着,时牧的伤也已经进入掉痂阶段。
“订吧。”李季夏道。
没看出什么异常,一群人只能往山下而去。
路上他们没再遇到孙良,他跑得倒是挺快。
“嗯。”时牧记下。
孙良见状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