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颂苔被这个结论震惊，也不由得生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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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什么情况？？

许颂苔简略说了下午的经过，赵导摸着下巴笑起来：“原来如此，估计是看大家都不在，两个小家伙放松警惕了吧。”

赵导却一副随意的样子，往烟缸里掸了几下烟头，说：“上映的时候我不会隐瞒她们的性别。这也不是欺骗，只是小成本电影的局限。”

许颂苔猛地想起第一次见面时，感觉这孩子声音有点奇怪，以为他是在变声期但还没长喉结。

大点的孩子说：“对，就是粉红色的，你从里面拿一个给我。”

赵导让这女孩来演少年时期的杀人魔，是因为剧本里有隐藏情节，还是现实中有别的隐情？

这天晚上拍戏的间隙，许颂苔还是忍不住找赵导聊了聊。

脆生生的童音像黄鹂鸟一般可爱，但许颂苔此刻满脑子都是小孩儿脱口而出的那句“姐姐”，以及大孩子说话的声音。

大的那个孩子是女孩？！

大礼

许颂苔更惊讶了。

周围没别人，他也没花功夫铺垫两句，就直接进入主题，问赵导带来的大孩子是女孩吗。

“其实小的那个也是女孩子。”赵导边说边打量许颂苔的表情，“我让她们来之前剪短了头发，穿男生的衣服，所以大家都没认出来。”

许颂苔好奇地问她原因，赵导却说没有特别的原因，只是剧情刚好需要，孩子又刚好出现在她面前。

有天上午，许颂苔刚好休息，吃完早饭在院子里坐着晒太阳，打算惬意地小憩片刻，就听见两个孩子的屋里传来动画片的声响。

我尽力了……肉沫子还是只能删了qaq

……

忽然，他听到大点的孩子在里屋喊：“童童，帮我拿一下书包里的四方形袋子！”

孩子们单独住一个双人间，就在赵导隔壁，正对院子。许颂苔坐在树下，能把电视的声音听个七七八八。

名叫童童的小孩哦了一声，耷拉着拖鞋走了几步，隔几秒，也扯着嗓子问：“姐姐，是粉红色那个吗？”

赵导夹着烟坐在监视器前，闻言只是微微诧异了几秒，就爽快地点头，说：“是。许老师怎么发现的？”

现在看来，这孩子可能根本不是“他”，而是“她”。

【作者有话说】

电视，偶尔跟去片场学演戏。

他倒不是觉得女孩演不了男孩的戏，只是怕事情被揭穿，两个孩子和赵导都会遭受非议。

如果是“她”，自然不可能有喉结，说话声也是女孩硬拗的。

“局限？”许颂苔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