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也不算被吓到吧。只是有点突然，我没有想过你会和我说这些。”

“你是认真的吗？”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嘶……那个我倒是还记得。”

时季这算喜欢自己吗？他这样算是表白吗？

“这些我都不在意，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死亡不是终点，遗忘才是。”

“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类，我的寿命很短，可能就只有几十年。可能对于你来说，我很快就化为一捧骨灰了。”夏夏犹豫着道出自己内心真正想法。

“吓到你了吗？对不起。”时季见夏夏的反应很大，以为她是没办法接受，有些手足无措地向她道歉。

夏夏被时季的一记直球打懵了，晕头转向的，脑子里还在不断的回荡着他的那句话。

时季点头：“嗯，我想过了，我想和你一直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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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因虽然不太美好，但过程是好的。

“什么？”时季原本是闭上眼睛的，听到了夏夏的话之后也睁开眼睛偏过了头，对上了她的眼睛。

“以后我们还会有这样的机会吗？”

夏夏的眼底倒映出漫天的繁星，她缓缓地说：“我只是想问，以后我们还会不会有机会像现在这样，坐在一块看星星。”

“记得。在绿柳村，晚上，我们也是像现在这样，待在车顶。”时季以为是夏夏忘记了，还耐心地和她解释了当时他们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了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楼下去看流星的。

这些都不算最重要的，重点是时季的皮囊下裹着一个异形外星人。

夏夏伸出自己的手，从指缝间捕捉流星的身影，她虚虚握了握自己的手，想捉住天上一闪而过的流星。

时季：“只要你想，都会有的。”

“因为你、你是——”她结结巴巴道，一个词接着一个词地往外蹦。

“我……我不知道。”夏夏的思绪很乱。

夏夏被震惊到了，久久回不过神来。

她的瞳孔因为震惊而扩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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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忐忑不安地想着，她害怕的是时季并不理解这些话的真正含义。

“你说得轻巧，我会一直变老，你别看我现在长这样，等我五六十岁，我的皮肤会发皱，眼神也会越来越差，可能还会得阿兹海默症把你忘得一干二净。”

他顿了顿，又问：“我期望和你永远在一起，直至世界将我们毁灭。”

“你呢，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时季将问题反抛回去给他。

她其实是记得的，但就是想问问时季还有没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