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都是统一的妆容，细眉大红唇。

周边的人熄灭手中的烟，有些还只吸了一小撮直接切了扔烟灰缸里去了。

“玩什么啊，怀哥。”

不管是末日前还是末日后，她哪有来这里做服务员这么卑微过。

“行了行了，我这不是看你平时吃饭都喜欢吃新鲜的嘛，这次特地搞了你喜欢的口味，”他赔笑解释，“来来来，我们开吃。”

宋瑶的话音刚落，明佑拿起刀叉直接戳进了那块满是鲜血的肉，塞进自己的嘴里。

明佑几乎咬牙般开口，抬头眼睛死死盯着那群人，“够了吗？”

明佑开始慢慢咀嚼，嘎嘣嘎嘣，鲜血从他的下巴一点一点滴下来，落在他身上的衣服上，滴在他的大腿上。

宋瑶这会儿不仅仅是被吓这么简单，被面前这个纨绔大少爷一吼，更是吞针般难受。

一个成年女性就这么被一群还在上学的男生训斥和欺负，宋瑶第一次经历这些，自尊在这一刻被别人摁在了脚底。

得家室配得上自己，其他异性他压根不在乎。

他睁开双眼，那双眼早已通红，仿佛突然变异了般，他满嘴鲜血转头看向东孙，表情诡异。

“你们这么小就、就不学无术！”宋瑶面对着这群像地痞流氓的少爷们气急败坏，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明佑，你可千万不要学他们。”

旁边那几个跟班自然是乐意得不得了，在旁边起哄，就连宋瑶的同行其他服务员也跟着附和。

东孙被这么一瞪，原本的气势瞬间被削弱一大半，他觉得眼前这个人是疯子，要是被逼急了指不定会干些什么事。

明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身体开始抽搐，可他的咀嚼速度越来越快，鲜血突然停止不再往外流，而是被他全部咽了进去。

餐厅有着统一的服饰，男服务员还好，主要是这女服务员不知道是谁设计的，穿的是紧身连衣裙套着黑丝袜露大腿，脚上还踩着恨天高。

他的脸上什至有一丝的愉悦，他第一次尝到了人生中这么好吃的食物，如此美味……让人难以割舍，只想要更多……更多……

宋瑶红了眼眶，眼泪珠子从眼睛里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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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对方迟迟没有动手的意思，安怀又来了一句：“要不这样吧，单单吃东西太没劲，我们玩点什么助助兴。”

他们吃饭的时候倒是个正常人，知道用餐巾围在胸口，一手握叉一手握刀，时不时还瞥一眼明佑。

“就比谁先吃完，谁先吃完谁就可以拥美女入怀。”安怀伸出手指着正在旁边待命的宋瑶。

苍白的脸上划过一道血痕，那是从嘴里的肉缓缓流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