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郁启明归家的声响,她头也不抬,瓮声瓮气讲了句:“哦我亲爱的社畜老弟,加班辛苦了,rry,屋里没灯,锅里没汤,您早点洗洗睡觉,晚安。”
哪怕这些情感宛如生了锈的铁片、流了脓的伤口。
——郁启明心底那一池发了臭的死水池塘在推开蜗居大门见到郁早早的那一瞬变成了清水池塘。
郁早早疑惑地盯着那根白皙修长的手指,然后,就那么看着它不声不响地、直接摁掉了郁早早正在看的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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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托了裴时雪的福,郁启明过了两天愉快的清净日子。
本来还有些低落的心情在听到郁早早声音的那一瞬一扫而空。
它大概是一整个飘浮着鸭毛的、发了臭的死水池塘,但是这片池塘真实地存在,并将一直存在。
郁启明语气温和、认真解释:“我没有胜负欲的,我只是一直在赢而已。”
那天下班后,裴致礼就处于一种短暂失联的状态,他像是被裴时雪绊住了手脚,以至于都没有功夫再来“骚扰”郁启明。
“你是什么品种的变态?”郁早早盯着那点积分,脑子里澎湃着真切的疑惑:“打个麻将而已,你胜负欲需要这么强吗?”
所以,讲真,郁启明自觉自己十分能够理解裴致礼的感受——如果他有那么一位兄长的话,郁启明不觉得自己会处理得比裴致礼更好。
力道很大,情绪到位。
郁早早路过看到了积分,惊得险些咬掉自己的舌头。
在这两天清净日子里,郁启明把平板里的游戏顺利通了关,又把麻将的积分翻到了接近一个亿。
郁启明不说话,只是弯下腰,接着,伸出了一根手指。
这天晚上,郁启明睡得很好。
早早身体健康,郁启明很欣慰。
他换好了拖鞋,一路径直走到郁早早的身旁。
郁早早:“……什么东西?”
郁早早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
郁早早为表愤怒选择踢了一记他的房门。
她抬着一张狰狞的绿脸,冲着郁启明发出宛如地狱恶魔发出嘶鸣:“郁!启!明!你在干什么啊啊啊啊!”
郁启明反应敏捷,在郁早早袭击上来的前一秒直接开门、进屋、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他对他们依旧留存有感情。
“只是想提醒你换个姿势而已。”郁启明扯开领带,提高声音冲着门外道:“不用谢。”
郁早早:“……。”
倒挂金钟的郁早早:“……您有事儿吗?”
没有开灯的屋子里,郁早早脸上敷着一层的藻绿色的面膜,整个人正倒挂在沙发里,专心致志看苦情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