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在酒后,“轻薄”了良家少男!
“他说,女大不中留,随你去。”
瞧见,都被你吓跑了。”
“是靠湖的两层小楼。”
书衡穿一身蔚蓝长袍,面侧带着淡淡的瘀痕,从鼻梁蜿蜒到颧骨。
“情况紧急,我不抢先,就被别人抢去了。”
容绒顿时觉得生无可恋,双手抱头转身,快步跑进闺房“砰”地关上了门。
容绒愣了愣。
怎么会无碍?她先前两次拒绝霍诀,昨夜又那般失态,醒后连句像样的交代都没有,何尝不是变相的伤害。
“你这脸怎么弄的?”
“那……交了多少银两?”
容绒盯着他脸上的伤。
他抚着胸口,语气诚恳。
片刻后,容绒渐渐冷静,悄悄将门拉开一条缝,偷瞧霍诀还在不在。
“我今日来,是想跟你说,我在长乐街租了个地方。那里人流多,租金自然不低,既然咱们打算合伙,租金得平摊,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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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起,昨晚的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不知道有没有冒犯你。”
“一百两。”
书衡想起昨夜的事,仍有些后怕。
“昨夜回家时不慎掉进甜水湖,幸亏霍兄心细,让家里的侍卫暗中跟着我,才没出大事。”
霍诀离开后,容绒捧着一碟红糖馒头坐在台阶上,咬一口,叹一口气,满是懊恼。
她原本想把自家铺子稍作调整,可转念一想,自家铺子空间小,客多了根本容不下。
书衡没察觉她的异样。
容绒边走边问:“带我去看看?对了,你租的是商铺还是酒楼?”
隔着一丈远,容绒望着他脸上的笑意,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句低低的“我知道了”。
刚踏出门,就和寻来的书衡撞了个正着。
容绒猛地停住脚,瞪大了眼:“你疯了!”
谁知霍诀仍站在缸前,见她探头,与她对视。
直到傍晚,容百民砍柴回来,她实在没脸见爹,趁他开口前,抓起木雕借口去市上摆摊,匆匆出了门。
她小声问:“那我爹……没说什么吗?”
她犹豫半晌,还是从屋里走了出来,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
但她还是忍不住道:“你也太急了,都不跟我商量下?”
“你来得正好,我有事跟你商量。”
书衡靠着墙,语气笃定。
容绒强撑着扯出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说得对,该好好谢他。”
她刚想再说些什么,就听霍诀道:“好生在家休息,日后少喝点酒。”
“改日见了霍兄,定要好好谢他。”
寥寥数语,让少女的脸颊迅速染上嫣红,清澈的眼眸里满是不可思议。
“无碍。”
阳光下的少年剑眉星目,模样人畜无害,却让容绒更觉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