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长出血肉的小腿自然是经不起久跪的，可这也没办法，身上疼的地方多了，总有一两处会被忽视。好在虞晞没再打他，只是指挥着裴又言为她穿好裤子。

这一路，他默默跟在虞晞身后，连头都不敢抬。

“把牙齿收回去，否则全给你敲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生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开始后悔那天的决定。可惜一切都晚了，合同已经签下，这样的日子，他还要再熬四年。

漆黑的阴毛短而浓密，底下的贝肉紧密闭合。

好在今天穿的裤子宽松，好在她没看见。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

“我不会”

所受到的那些屈辱让他鼻头一酸，眼泪也险些流出来，可他又怕虞晞见了会继续打他，于是便将她的淫液胡乱吞咽下去。

她偏要侮辱这只不听话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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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会吗？”

“以后我会把想吃的列给你，你放学买完菜自己回来。”她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红色钞票，扔进裴又言怀里。“不够就再问我来领。”

将他推进泥泞里，深渊里，让他变得和自己一样不堪，下作，这才可能罢休。

其实他早已做好失身的打算，但当这一天真正来临时，裴又言心里却只有惊恐。

了个隐蔽的角落，解开自己的腰头扣。

娇嫩的脖颈被虞晞用皮带勒住，若有若无的窒息感总能让裴又言喘不过气。每舔几下，他都要把脑袋挪到一边，大口深呼吸，再将嘴巴凑上去，以此循环。

不知那些人是怎么打量、谈论、鄙夷他的。

更令人不齿的是，刚才给虞晞舔穴时，他居然起了生理反应。

他抽空看了眼手机，信箱里依旧没有裴明的消息，只有一条垃圾短信躺在那，无声地嘲笑他。

犀利的目光让裴又言只想逃离，他甚至不知道，这和囚犯游街示众有什么区别。

初次做这种事，裴又言生疏的很，那些行为完全没有技巧可言，只是从阴蒂开始，一路向下舔弄。舌尖拨开肥美的贝肉，沿着阴唇的轮廓缓缓深入，不放过任何一点细枝末节。

裴明，还是虞晞？

“不会就学，难不成还要我教你？”

不是自命不凡吗？

见虞晞头也不回的上楼了，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差点双腿一软倒在地上。怕时间来不及，裴又言顾不得休息，强撑着精神备菜、烧饭。

不是高风亮节吗？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怨恨谁。

那是裴又言第一次见到女性的私处。

又是一巴掌打在脸上，他被扇的头晕眼花，只好跪下，伸出舌头去舔。

又或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