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在想什么呢？”

“用我的余生证明，好不好？”

虞晞并未顺他的意。

“怎…怎么了…主人？”

“那就盖个章吧。”

项籍扬起脑袋，大口呼吸。极度缺氧使他双目赤红，看上去极为诡异。

“我是…不会背叛…主人的…”

“关你什么事？”

预想中那样声嘶力竭的叫喊并未到来。项籍小声嘤咛着，如同猫咪轻唤般温柔。

她将项籍拽上沙发，再利落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整套动作十分迅速，他甚至没反应过来。

火焰触碰烟头，片刻后，轻烟袅袅升起，将二人包围其中。

虞晞冷哼一声，食指弯起，重重敲在他额头上。

“你要怎么证明？”

“不需要。”

看来这个“饵”设置得很成功。

“哎呀…”项籍佯装吃痛，顺势用脑袋磨蹭她的手背。“想要主人摸摸我。”

“不许哭。”

“我要和主人在一起…我永远不会背叛主人，永远永远。”

“不…不会的…我可以发誓…”

“主人不喜欢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在别人眼里，她对他不错。

她拿起桌上的烟盒，厉声问：“你刚才发的誓，作数？”

随着呲啦一声轻响，皮肉烧焦的味道在房间里蔓延。

“我要…永远和…主…人在一起…”

“嗯…我不会哭的…因为主人不喜欢。”

她抽回手，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项籍脸上。

“我给您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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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您刚才用了这么久的力，手指头疼不疼？”

“因为我喜欢主人。”

他轻轻握住虞晞的双手，打圈似的按摩。

项籍的声音与模糊的记忆短暂重合，她轻笑一声，拨开他的衣领，烟头落下。

就连林思忆也这么以为。

“你会背叛我吗？”

“我发誓…”

可虞晞并不打算放过他。

虞晞冷哼一声，并不认可。

那双眼睛瞬间蒙了层雾，就连表情都是委屈兮兮的。再配上红肿且狰狞的指印，总叫人觉得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那，你再说一遍。”

项籍变了副态度，重新换上标准的微笑。

片刻后，她说。

纤细的手指掐住脖颈，满是不容置疑的强势。项籍的脸涨得通红，却依旧一动不动，生怕虞晞生气。

项籍有些着急，就连声音都大了几分。

“嗯。”项籍飞速点头。“我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