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可是你看起来很不开心欸。”

岳宁兮试着去拉了一下她的手臂，被她一下甩开，再想尝试时，更是整个人都被直接甩了出去。

【不，你可以和其他人在一起。我没有不开心。】

她用左手制住了小鱼的动作，随后伸出右手的手指，沿着她眉毛的走势，一路划过眼角和脸颊，最后停在了下撇的唇边。

岳宁兮承认，自己有刻意引导的成分，问题出口前，已经预设了可能得到的回答。

【我也是很重要的朋友吗？】

【嗯，你需要有朋友。】

小鱼很认真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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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毫不迟疑地再一次黏了上去：“小鱼，你在生我的气吗？”

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觉得的。

就跟她猜测的一样，小鱼将自己整个人都藏到了水底下，站在池边乍一看，只怕还会以为这里什么都没有。

每次小鱼遇上什么想不通的、气愤的、难过的事，无法表达自己的情绪时，就会往水里躲。

她不相信小鱼对她毫无感觉。小鱼的一举一动都能证明，她对她来说，是不同的。

听到这个词，岳宁兮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好容易赶上小鱼的速度，岳宁兮立刻抱住她的腰，强行带着她浮出了水面。

今天的情况，大概属于有什么想不通的那一类。

“你看，你的眉毛、眼睛和嘴都在表达着不开心。难道说……你很不希望看到我和其他的人在一起？”

小鱼感受到身上挂起的重量，转过脸看了她一眼，又很快转了回去，眼中是明晃晃的不开心。

【？】

这就是她需要契机的原因。

岳宁兮连衣服都没顾上脱，一下跳入泳池中，直奔最中心点而去，果然一下就抱住了那条大尾巴。光滑而清凉的触感，如果去一般，让人爱不释手。

目送着魏黎打的车子逐渐远去、消失在街角后，岳宁兮立刻回到了地下室。

“不是。”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我确实需要朋友。小黎帮了我很多，对我来说，她是很重要的同伴。”

她皱着眉头，很认真地想了想，随后坚定摇头。

遗憾的是，小鱼似乎并没有明白过来。

“真的吗？”

【没有。】

小鱼还没来得及表达委屈，忽然被眼前的人强行撬开了唇与齿，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极富侵略性地进入她口中，堵住了她惊愕的疑问。

小鱼低垂着眉眼，避开了岳宁兮的目光，好一会儿后，才轻声询问了一句。

该怎么做。

朋友？

问题或许在于，小鱼并不真正明白这种感情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