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可她很快察觉到了不对劲。
在他的身上,珠世小姐并未看到伤叩,也没有闻到血腥味。
“您怎么了?”
所以,听到那一句话之后,她宁可怀疑自己的听觉。
他伸出指尖,拿起了一把小刀,刀锋雪白,一闪而过。
“现在我能感知到它们的存在,但却无法控制。”家入裕树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双腿。
另一只手的食指指尖上,溢出了细密的血珠。
“珠世小姐,我站不起来了。”
“…大人?”
相较于她,家入裕树却要镇定得许多,他向珠世道了谢,然后安慰她不必过于紧张,才笑了,说:“这是…代价。”
有一把小刀,本是家入裕树在画符时,划开指尖用的。
上弦之二,童磨
【怎么了?】
他放任不管,一个呼吸后,那一道伤口已自行愈合。
可这,却更让她慌张。
金发少年用手撑住了地面,房间里铺了地毯。
他的身体无碍,可大脑却无法指挥下半身。
【是刚才说的代价吗?这个代价到底是什么?】
【老婆!】
——任何诅咒,都无法污染那一抹“纯白”。
【对不起,诸位,我有点起立了】
……站不起来了?
她的双目含忧,伸手扶住了金发少年的肩膀。
“对于这一种反常,您是否头绪呢?”珠世低声询问。
珠世的瞳孔一缩。
【很不合理……】
这一个人类身上,永远不会留下疤痕。不死的,亦是纯洁无瑕的。
珠世一怔:“…代价?”
【老婆,我的老婆,哭了,以后都不能走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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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又知性的女性咒灵,紧皱的眉头,始终不曾松开。
她很清楚,式神使的身上有不老不死的诅咒。
“不死的诅咒,仍在我身上。”小刀被放在了桌上,发出一声轻响。
珠世小姐小跑而来,在年轻的式神使面前蹲下。
【呜呜,不要哇】
所以,刚才那没有防备的一摔,也不算多疼。
作为咒灵,她的力气不小,将金发少年扶到了座椅上。
家入裕树看向自己毫无反应的双腿,轻声说:
此刻的珠世,满心愕然,但还是温柔地将人扶了起来。
办公桌上。
【连不上的蓝牙,但客观存在,是这个意思吗?】
【没事吧?没事吧?!好担心!】
【不祥的预感来了,反常一出现,就代表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