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入裕树的声音并不大，但在鬼舞辻无惨看来，却是一种否定，一种平淡又强势的否定。

这几天。

……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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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要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话。”

他的父母将他当成配种的牲畜，强迫他在死前留下血脉。

禅院真希听完点了点头，“听说他和盘星教，走的很近？”

鬼舞辻无惨似乎又回到了最孱弱，无力反击的时候。

她不如问学妹。

钉崎野蔷薇总结了一下自己能说的，就是几句话，“长得帅气，实力超强，高层的眼中钉。”

即便他从弱小变得强大，还是重复着已知的宿命。

听到了肯定的回答，他全身竖起的尖刺和戾气，如同被扎破了的气球，泄气溶解。

鬼舞辻无惨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候，发了癔症一样愤怒。

狗卷眨了眨那双紫色的眼睛，指向自己，“木鱼花？”没叫错？

——

家入裕树说。

冰冷的指尖一僵。

那是脱去了人类皮囊的鬼舞辻无惨，一无是处，惨白，丑陋。

鬼舞辻无惨的眼里骤然迸发出了神采，被打碎后又重组的瓷器。泛着不对劲的光泽。

至于坐轮椅，对外的说辞是在应对祸具神的过程中咒力枯竭外，加受伤严重，需静养。

那个时候，他们也是用这种眼神看他，然后决定放弃他。

鬼舞辻无惨又放下心来。他伸出了手，碰了碰式神使温热的脸颊，

“当然。”

昧下来的黑色阴翳，透着一股死气。

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带着冰渣似的冷气。

也无所谓信不信，反正给出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理由。

“唉？”虎杖好奇，“狗卷前辈应该是和裕树一起出过任务的吧，真希学姐为什么不直接问他？”

他下意识强调自己的用处。

“况且，无惨也应该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吧？”

东京高专的一年级生，家入裕树再次出现在了学校里。

不远处，熊猫眨了眨黑色的豆豆眼，指向自己：“在叫我吗？”

家入裕树却微笑道，“不行，无惨。我的言论自由。”

禅院真希啧了一声，“除了熊猫，谁能听懂那家伙的狗卷语？”

禅院真希：“……”嫌弃。

——“我是最强的式神，你绝不能抛弃我。”

而直面否定的鬼舞辻无惨，似乎在金发少年的眼里看到了一面镜子，倒映出了他的模样。

禅院真希对这个没见过的学弟挺好奇，在对练课的时候，就拉着学妹，钉锜野蔷薇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