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让语气听着人畜无害，因为他知道，自己是有意为之。

举起枪，枪托抵着肩膀，正眯着眼瞄准。

老板整个人目瞪口呆，摆摊那么久，还没见过实力那么强的女生。

苏月扫码付了二十，“老板，要两把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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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她见过。是在他和黄天石课间争论题目最优解的时候。满脸都好像写着——小样，就这？

许翊拿起另一把枪，掂量了下重量，很轻。

咔哒。

“来吧。”

咔哒，再上膛。

看她得意的样子，许翊也捞起书包，只背了一边，“行不行比一比就知道了。”

但他们又不是冲着奖品来的。

行是另一回事，但是这有点犹豫又有点嫌弃的语气是怎么个意思？

“许同学，想请教我作文的话不需要用这种方式的。”

又打中一个。

砰。

苏月开枪间歇的时间很短，最后一枪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晃了下神，子弹从气球旁擦过，最后战绩是十五发中十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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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桌上的东西也没意思，小同桌，我们玩点别的奖励？”

“什么？”

别说老板，连许翊都在一旁欣赏起来。

最上排的第一个气球爆开。

砰。

苏月不懂了，这算什么奖励？

“来吧，说，怎么比？”

听到收款提示的老板喜笑颜开，殷勤地帮两人装着塑料子弹。

“那就比最简单的吧，分别打完，看谁打中气球个数多。”

“两位，要玩枪啊。一次十块，一共十五发，打中的次数可以对应兑换桌上的奖品。”

苏月一顿，放下枪。

果不其然，她甚至觉得许翊都没怎么瞄准，扳机也是随便扣扣。

苏月眼皮一跳。

许翊：“赢的人，可以问对方一个问题，怎么样？”

“行。那我先。”

许翊低头，忍不住笑了。

这下正儿八经开始比，回想以前小时候苏烈教过的技巧，屏气凝神，调整三点一线。

小同桌会的东西还真不少。

低着头在刷手机的老板看着两人走近，啪地很快起来迎接今晚的第一单。

苏月给枪上膛。

苏月看了眼。有当下流行的玩具枪和小女生喜欢的魔法棒，还有几个玩偶熊，一看就是最终大奖。

看来，是用不着放水。

许翊看这爽快的操作，挑眉。

许翊神情散漫地提起枪，嗯了一声。

“到你了。”苏月好整以暇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