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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
在南观抬腿的瞬间,闻过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利用锁住南观手臂的支点,整个人如同沉重的攻城锤,无视南观的攻势,带着一股蛮横力量,猛地撞压!
“话那么多。”南观手臂不动,手腕左拧几度,让闻过不得不再次感受了一下来自热武器时代的威胁,“兵不厌诈,敌人会和你谈公不公平开不开挂吗?”
……
他的教官此刻黑发散乱,有几缕被汗水黏在他光洁的额角和苍白的脸颊上,衬衫微微折起褶皱,眉头微微蹙起,眼角发红,嘴唇红润,眼中似乎藏着一汪水。
啪!
!
他的整个胸膛如沉重的山峦般,彻底压实了南观因为内伤未愈而力气稍轻的躯干,双腿更是如同铁钳般牢牢锁住南观下半身。
“……”
整个训练室只剩下两人的气声,南观被完全钉在了地板上。
就曾经的军事长官、部队内战斗人员而言,南观的体格相当削薄, 窄腰长腿,皮肤冷白,似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单手压制住,对这具美丽孱弱的躯体为所欲为。
清脆的关节锁扣声响起,南观瞳孔骤然收缩,巨大的力量顺着关节传递,他立刻反应,试图利用腰腹力量旋转身体,用另一只手反制闻过的手腕,同时抬腿攻其下盘!
这一场虚与委蛇、防不胜防的格斗游戏中,谁是猎人,谁又是猎物?
——经典的侧向压制,充斥着原始的力量感和控制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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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过低头一看,一把袖珍消音枪静静被握在南观冷白五指之间,食指稳定地抵上板机。
但玩家的反应能力实在太过强大。不到半秒时间内,闻过猛地松开锁住南观手臂的手,在手臂获得自由的瞬间闪电般绕过南观的脖颈下方,同时另一只手配合着身体的重压,死死扣住了南观另一侧的肩膀关节!
“从我身上下去。”南观看着闻过精彩纷呈的脸色,勾出一个漂亮到邪性的、高傲而冰冷的微笑。
冒着被射成血窟窿的风险,他非但没有立刻起身,反而将身体压得更低,滚烫的体温和未退的铭刻透过薄薄的训练服,暧昧而不容抗拒地着灼烧着南观,嘴唇几乎贴着汗湿的鬓发耳垂。
嘭!
闻过一动不动地俯视着身下的南观。
一声沉重的闷响,两人狠狠砸在防摔垫上!
南观后背着地,但没有预想中的闷痛岔气——闻过手臂从他整个腰后拦过,替他抵挡住了绝大多数的冲击力!
他感受着闻过灼热的、带着血腥味的呼吸,一下下喷在他的耳廓和颈侧敏感的皮肤上,不太舒服地偏了偏头,湿透的头发往下掉了几缕,随意散落在耳边。
但南观的处境并不秒:他唯一能活动的那条腿的攻击被闻过硬生生挤开压住,黄金玩家如同铁箍般锁住他手臂的力量丝毫没有减弱,反而因为体重的彻底压制而变得更加恐怖!
闻过的脊背像电流经过一般一阵一阵地发麻,那种细小的颤栗让他每一寸肌肉、骨骼都情不自禁地充血兴奋起来,黄金铭刻如呼吸般起伏。
南观就着这个被压制的姿势,面无表情地用枪指着闻过。
“……”
他根本难以描述这种感觉, 像是大型肉食动物叼住了猎物柔美纤细的脖颈,却被它一击毙命的寒冷利爪点在眼珠子前,将对峙与命悬一线的威胁推拉到了极致,每一秒都黏稠般无限拉长。
下一刻——
“……你这挂开得太大了吧,教官?在哪儿藏的枪?嗯?上次在桥上也是,你变戏法似的摸出那么大一把柯|尔|特,腰那么细衣服那么紧,真不知道哪儿能放武器……”
腹部顶上了冰冷的东西,上膛声难以忽视。
“衣服脱了。”
但当闻过真的将他曾经钦佩不可逾越的l教官、位高权重如在天际的南大总督,轻柔不可抗拒地锁在自己的胸膛与地板之间、把他逼得逃无可逃时, 南观顶着他腹腔的枪口,如同往已经滚烫的沸油中加了一小瓢水——闻过的脑子立刻就炸开了, 英俊的额角因为青筋爆起而显现出摄人的压迫感来。
闻过哑然失笑,震动从他胸膛传到南观脊背,有种发痒的感觉。
闻过几乎能感受到南观薄薄衣衫下皮肤的温度, 比常人更冷,似乎脉搏也更轻。
南观额发彻底散开,凌乱而美得惊心动魄。他下意识一舔嘴唇,趁闻过倏然走神的空隙毫不犹豫上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