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不一样。”
霍凌乍一听也有些不信。
侯力没卖关子,继续说道:“拙荆有个姨家兄弟,在衙门捕房做事,已是好几年了,还是个捕快,今年年初镇衙的捕头吃了挂落,被打发去看大牢了,位子空出来,底下的小捕快削尖脑袋都想上。”
到了方知两人不在, 结伴去到车马行雇车马了,两人便在一楼门外等起来。
可见上回三人相谈甚欢,都开始称兄道弟了。
“他们返程千里,可不得雇上好车马,那车马行还是上回我介绍的,都是脚力好的青壮马,且好些地方都有分号,车坏了马病了,都不怕没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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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凌把路菜一事的因果讲明,“答应人的事总要做到,只是来了后听闻他们去了车马行。”
粘耗子很小, 两口就下了肚。
霍凌在客栈门外的墙角发现一块平整的大石头,该是在附近摆摊的人放在这里, 会搬去当凳子做的,这会儿不知道是人没来还是用完了。
有人帮着看摊子,霍凌和颜祺提起路菜和干粮,去客栈寻廖德海和葛易。
侯力回头见是他,果然惊喜,三两步赶上来。
霍凌疑心侯力是去找自己,遂下了客栈门前的楼梯,走到人群里开腔把人叫住。
赶集的早晨起得太早,颜祺坐的那个地方又正好能晒到太阳,他托着下巴等霍凌,等得昏昏欲睡,被人叫醒时不禁一个激灵。
侯力挑起眉毛,“说来还要谢谢你,若不是你发现那棒槌是假的,我也想不到给我那妻家兄弟送个顺水人情。”
严婆婆在保家镇上卖了几十年粘耗子, 年轻时她的名头是严娘子, 后来变作严大娘, 现在已经是严婆婆了。
妻家兄弟?
皮白而糯, 但不是软趴趴水当当的, 其中的豆馅微甜起沙,配上外面苏子叶说不上来的独有香气,初次吃的人只会觉得新奇。
“大哥大嫂,你们吃了没?”
“你怎在这里,我正要去寻你!”
来往行人神色各异, 有的行迹匆匆,有的言笑晏晏。
侯力三言两语说罢,热切地示意霍凌换个地方说话。
颜祺看向霍凌,也从对方面上看到“不解”二字。
”
霍凌把其中一个分给颜祺, 熟悉的苏子叶味道扑面而来。
不料左看右看,没见着廖、葛二人,先见到了一路往城隍庙去的侯力。
他示意颜祺去坐,自己则观察着自车马行方向的来人,分辨其中有无熟悉的面孔。
“吃过了,在那里现买现吃了, 你俩也趁热吃。”
“走,来都来了,咱们去客栈里喝壶茶,我正巧有事情与你说,顺便等等他俩。”
颜祺学着霍凌,对着其中一角咬下去。
随即又恍然道:“是来寻廖兄和葛兄的?”
“年年有人行骗术卖假山货,报官的人也不少,从没听说哪个被抓到了。”
“还没,是侯大哥请咱俩进去喝茶。”
颜祺稀里糊涂地跟进去,两盏清茶下肚,加上侯力眉飞色舞讲的故事,瞌睡虫彻底跑没了。
“廖老板和葛老板回来了?”
“上回那几个卖假棒槌的骗子被抓了?”
他抿一口茶道:“这事要成,单是送礼拍
霍凌和霍峰这辈人都是吃她做的粘耗子长大的,只是她现今岁数长上来, 精力不济,一天只做一百个粘耗子来卖,去得晚了就吃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