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人被自己“震慑”,齐王露出得意的笑容。
在齐王看来,这些修界来的修士眼高于顶,实力为尊,毫无忠心可言。但他们却偏生能凭出身,在皇帝处得到与贡献不相匹配的倚重。这份倚重甚至让他们能够干预齐王的用兵,因此他一直对修士团体非常不满。
不清楚那修士有没有特殊的侦查灵力,以防万一,晏景便没有动用法术,紧了紧衣襟袖口,秀了一回身法。
后面几问也大都如此,他似乎并不乐见几人关注他的假设以外的可能。
真的?
些事,但拿不准该不该此时说出来。最后,他决定听从自己那位侍妾兼谋士的建议:“是修士!”
苏相宜对两人的悄悄话一无所觉,还在分析得到的线索:“我觉得那个被赶走的修士嫌疑很大;当然,齐王是目前最大的受益者;驸马也有作案动机;还有皇帝!
他怀疑的是一位之前因与其他修士不睦,起了争执,负恨出走的修士。
为了免去自己去和烨日朝各色人等沟通交流的苦劳,晏景敷衍地输出着不要钱,也不可信的夸奖。
【因为你好看。】他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
房间重新布置过,华丽说不上,但够干净整洁。
“领队言辞犀利,铁齿铜舌,我找不到自己发挥的余地。”
三人或前或后地看向齐王。
晏景这才发现自己思索时竟一直不自觉盯着奚启。
“修士?”苏相宜诧异。
皇帝身边现跟着五位出窍期修士,其中有三位是从外面招募来的。
“本王不知。大概是谋害皇姐后便躲了起来吧。”
简单收拾过后,晏景走出房间,刚来到过道,下面的守卫便站起来请示他有什么事。
三人住进宫廷派人安排好的驿馆。
苏相宜又问:“那被赶走的修士你知道去了何处吗?”
作为这个国家的最高掌权者,在他眼皮子地下发生这些波折,他当真一无所知?”
笙笙已经醒了,窝在他的怀里,用圆溜溜的眼盯着晏景。
高情商的夸奖。
他才不取悦任何人。
齐王将自己知道的内情说来。
【喜欢倒喜欢。但假的听多了,难免会开始想要真的。】
“那个修士自称在出窍前期,来我朝也就半年前的事。对了,他正好来自南赡部洲。”
从窗户口能瞧见后院也有侍卫,暗处还能感应出修士的气息波动。
【想得美。】
“父皇……”齐王斟酌着措辞,“他被修士蒙蔽了!他们担心父皇得知原因后,意识到修士的存在对他的威胁,不再信任他们。
看守很严。
齐王潦草地回应道。
奚启侧过头,传音入密问:【您为什么突然看我?】
奚启感叹:【虽然说话不耗费灵气,但您也不用像夸苏相宜那样夸我。】
什么都说到的推理和什么都没说没有差别。
【不喜欢听?】他看奚启倒听得美滋滋的。
他更确信奚启就是为了躲懒,不应付这些场面,才带了苏相宜。
奚启不久前才在皇女府道出皇女所中的咒术起源,齐王随后便给出相应线索。
南赡部洲?
把所有人怀疑一遍后,他总结:“但我们还是要保留万分之一的可能性给其他情况,毕竟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这件事不是天外来客干的。”
“可皇帝想不到吗?”苏相宜不认为他们之前见到的那位帝王的心思会比不过眼前这位年轻将军。
这说明他在皇女府有探子,而且消息灵通。
直到走出齐王府,苏相宜才能吐出一口浊气:“那个齐王太过自大了。你们好歹也搭一下腔,别让我一人应付。”
他轻巧地从窗户翻出,擦着守卫的视野盲区,利落翻到了隔壁苏相宜屋子:“领队!借我几张匿踪符。我一个人出去——”
奚启赞赏道:“很全面。”
虽然带了私人恩怨,但确实也是一个角度。
几人在侍卫陪同下,在皇城各处转了转,一无所获后,苏相宜终于宣布今天的调查结束。
“所以,一不做二不休,计划通过此事除掉皇姐和她的孩子,并把罪名甩到我身上。等除掉了我们,父皇就只能信赖他们了,这个国家也就实际上归他们掌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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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瞥了一眼,面露扫兴,扭头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