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恼羞,声音沙哑的说道:“先放开,来人了。”
我很想问,为什么我能去贵族学校读书?明明我们家只是很普通的农村家庭,自从爸爸生病后,已经没有收入来源。
江东凛揉了揉额角,走动两步,踢到了刚才落在地上的浴巾,他顺势弯腰捡起,也没开灯,高声问道:“门外是谁?”
——“我直接关了它吧。”
“啊啊啊——”
节目组当然注意到了刚才江东凛、迟拓进入到房间没多久,灯突然关了,而且迟迟不被人打开。
江东凛按了按太阳穴,叹息道:“在说之前,你先让系统别叫了。”
等到工作人员离开,房间内的摄像头被一并关闭,江东凛这才将房内的灯打开。
他丝毫没有想到,我会因为离开原来的学校而不舍,也没有想到,我会到一个陌生的学校而感觉到紧张。
系统无声地哭着,它想喊一句“东凛哥哥”,却明白,它没有任何资格,毕竟是它亲手为江东凛打造了一处轮回地狱。
可谁知,他亲手把灯关了,还被大家误会是灯坏了。
江东凛也想起来了,正式上节目组之前,陶垚和他说过这一点,还请求他在昏暗的环境下,随手开个灯。
迟拓盯着江东凛的脸,眼中欲色未平:“你说,东凛。”
江东凛舔了舔有些红肿的唇:“没事,明天再说。”
这才真正放下心来。
2017年,我15岁。
工作人员没有起疑,说道:“嗯,是的,我们这一批摄像头并不适应黑夜,在昏暗的环境下,只能看见模糊的黑影,刚才直播间里,就只有一团黑影。”
冷冽的嗓音没有任何情绪,就这样毫不留情的将它关在了黑暗中。
后来爸爸和我说,我接下来会转学到一所名叫“惊风初中”的贵族学校读书。
如若刚才便打开,就会被直播间的所有人看见,迟拓也在他的房间里没有离开,那刚才沉默漆黑的十几分钟,两人在做什么就会引起大众猜想。
“等等,房间里的摄像头,一并关了吧,这么黑,直播间应该也看不见吧?”江东凛试探问道。
“迟拓,我有话和你说。”
——“咦?它不叫了?”
如果房内无人,那可能刚才黑下来后,江东凛和迟拓已经离开了房间。
(今天字数不足,视作请假一天,因为到时间点写最初的故事了,所以接下来的几章将以原姜云朵的视角展开)
是真能叫啊。
工作人员见江少都开口了,便不再担心:“好的,那我先离开了。”
哪怕此时江东凛开了灯,他还是小心谨慎的检查了一遍摄像头。
直至两人唇舌分开,系统瘫软在地上,长条形的躯体之上,不止是汗还是泪,浸透了它的身体。
搬家的时候,隔壁邻居也搬走了,我隐约听到一点消息,这一家子似乎是出国了。
如果房内有人,不开灯那可能是因为灯坏了。
是不是刚才泡温泉把耳麦收音泡坏了?】
第一周目姜云朵1
刚才两人亲了多久,这系统就叫了多久。
爸爸突然生病了。
敲门声让屋内两人动作一滞,略微高大的男人动作不停,低头去衔唇瓣,抵靠怀里的人微微偏头,湿意落在了脸颊上。
“江少,你房间得灯是不是坏了,要不要找人来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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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爸爸眉头像是小山一样的聚拢,只是叮嘱我暑假期间好好学习,不要到了新学校跟不上学习进度。
我小声地问道:“那好像是杭市的贵族学校?”
外面传来那道熟悉的声音,并不是今生相识的熟悉,而是许多许多年前,系统以另外一个身份听他讲过话。
系统并非在乱叫。
……
迟拓目光沉沉,最后低头亲了一口这才松开。
“咚咚咚!”
在两人接吻的时候,它心神震动,只觉得内心蔓延出密密麻麻的疼和酸涩,随后脑海仿佛经历了一场宇宙级别的爆炸,无数碎片记忆像是刀刃一样,戳破它的躯体,挤进它的脑海。
曾经在我看来严肃到令我害怕的爸爸倒下了,我心底充满恐慌,我怕爸爸也像妈妈一样离开我。
爸爸一点都不懂我。
还好,这一年的夏天,爸爸在他的朋友资助下,在医院养好了身子,随后没多久,我们搬家了,从农村镇上搬到了市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