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向“枯洞”奔行的路上，预想中的敌人并未出现。感知范围扩张去到八千米左右，速度进一步降低。卡西亚预计极限会在半径九千米，过后还想要提升，就需要其他的辅助手段才可以了。

等到三头巨鲸首领离开时，核心已经爆发出璀璨的混合光芒。萨克希尔斯的瞳孔被染上色彩，“你会看到什么呢，会是古历史时期的哪一个场景。当时的那一场巨大战争吗？”

不过，在当前的精神世界里，是否还会存在“过后”，目前还是一个疑问。卡西亚有着关于精神世界的丰富知识与经验，清楚当前的情景、或者可以称为“事件”，它们都是有限的，不会无限延伸下去，会存在限度。

“我继续在这里观察。”萨克希尔斯开口感谢，“如果是卡西亚，应该不会有问题。”

“接下来，有需要执行的事项吗？核心是否烧毁，并不在我们所考虑的范围当中。集群坟墓看似受到巨鲸群族控制，可实际上，作为有意识的意志集合体，它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面对第三将军及再度来临的六颗红星，核心也好、集群坟墓也好，往后是否存在都不应该去思考。”

它笑起来，“这样去解释，能量结晶体会溶解似乎就能解释了。即便是意志集合体，也不能模仿出神灵。核心终究只是一块古历史世界树的碎块而已，如果是真正的古历史世界树，当然不用怀疑。但它只是碎块。”

“看来有答案了。”一位首领已经开始离开空腔区域，其他两位首领跟上了，“很快就会有结果，等到卡西亚出来，有能听到更多的新奇经历。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必须去驱动收集到的结晶体。由衷希望卡西亚也能加入到你们之中，成为掌握白鲸力量的一员。”

萨克希尔斯最后是对自身的疑问。这是从表象得出的结果，其中或许还有差别。不过，最终结果应该会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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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忘了，他还完成了陆地红星能力，能使用红星纹路。所以红星力量也要计入其中。”

萨克希尔斯也笑起来，听出这位首领笑的原因，“担心核心就此‘烧毁’掉？”

因为知道当前精神世界的本质，是集群坟墓的意志集合体，承载它的事物是多种事物相互嵌合起来的一个球形核心。所以应对方式就变得很简单，只要能接入

精神世界的特性就是如此，完全具备类似能力。当它拥有自主意识时，都取决于意识会如何去安排。

“有可能，并且还会很大！”

“从手术当中获得的龙类力量、我们的巨鲸力量、世界树的力量，乃至还是古历史世界树根系网络的使用力量。”

没有回答的询问，唯有能量结晶体在不断溶解着。

萨克希尔斯回想着，叹息一声，“我也害怕，自从白鲸计划算是成功后，害怕就加深了。担心是正确的，没有第三将军、没有六颗红星来临，集群坟墓在未来的某一天，也会由一种保护装置，失控变成一种毁灭生命的事物来。”

“嗯……”一位巨鲸首领在沉思，“卡西亚身上的力量……”

限度何时会到来，卡西亚其实也说不清楚。他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即便眼前的景象突然变化，这具叫做卡诺亚的精灵的躯体消失，身旁的洛希尔和身前的那一群精灵们也都能突兀消散掉，也不会有任何意外。

“噬星菌体算是一种力量吗？”

分出很多注意去观察四周，卡西亚一路上与洛希尔交谈，获取必要情报，一面不断去接触就在脚下深层泥土中的古历史世界树的木质物，寻找“权限”的接口。

“他在极深地底发现的疑似神灵骨骼造就的通讯机器，也能算作一种力量吗？”另一位巨鲸首领加入例举游戏当中，但也直接把这场短暂的游戏杀死了，“这能看做什么？神灵的力量？”

扭曲、贯穿与接管（上）

“况且，集群坟墓存在的意义，不就是为了当前的时期、不久后将面对的情况？”一位首领补充，“萨克希尔斯，我们已经不止一次讨论过关于集群坟墓的事情了，我认为需要有一个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