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紧紧拽着他的衣袖,身体一点点蜷起,她低头慢慢伏到了地上,语声低喑至极:“木比塔……木比塔……我求你……”
木比塔铁青着脸猛地站起,怒极道:“给我砍下他的头——”
四下羌卒看着滚落一地的狼肉,无不战战而退,立于远处大气都不敢出。
木比塔反扣住盛宴双手,一把将她压进了身后的虎皮椅中。
盛宴面上苍白倦惫,横坐在木比塔身前,被他紧扣着腰腹,目光有些恍怃地看着那道满身褴褛与血迹的人被一匹瘦马驮着离远了。
盛宴喘着气用力撕开了自己身上的中衣,单薄染血的残衣随即滑下双肩,女子满布伤痕却依然优美莹白的曲线暴露在了空气中。
先前拉回女子双肩的残破中衣“刺啦”一声被他直接拉到了底。
椅中少年眼眶亦红彻,他猛地抬脚踢翻了面前那口大锅,汤水四溅泼撒,有些甚至溅上了离远围坐在地的羌卒。咬着牙一字字道:“继续剐,不许停!”
刑架上的申屠烬用力昂起了头。看着跪在少年羌骑将领椅侧为自己哀求的盛宴,一颗心如同被针刺锥凿过,一瞬间比利刃游走在上臂、剜下他的肉来还要疼。
木比塔伸手抱紧了仍在亲他抚-摸他的女子,头也不回地冷喝:“老子叫你们都滚出去!”眼瞥刑架上的申屠烬:“把他也给我拖出去!”
木比塔一把抓住了她扯下的衣物,用力拉回到肩以上:“出去。”
“是!”众羌卒低头便退。
木比塔被她亲得一呆。
次日晨曦,天光大亮时。木比塔抱着她骑在马上,盛宴单薄的中衣外披着木比塔曾穿过的一件灰毛披风。
再无多余的话。
椅背冷硬,即便有虎皮相隔,身上还未痊愈的伤口也渐渐摩擦红肿、渗出血来。
刑帐外。申屠烬目眦欲裂地瞪着发红的眼睛,嘴被两侧羌卒死死捂住,发不出声音来。臂上蜿蜒在流的血,仿佛是从他心口流出。
他嘶哑着声音想说:不要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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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起指间的锋利,双手只是在他背上用力地抚过,汗落,泪落,想忍的,不想忍的,全在眼前化成了仿佛没有止尽的一片昏黑。
待到望眼尽处已无人,盛宴眸中更空。
他转头冷看盛宴……“还求么……唔!”
…求你……”
盛宴顺从地伸手抱住了身上的人。眼前渐渐有些模糊,然被她强忍住了。
她只一声不吭,依着他,忍到眼眶发红。
心口几乎悸得疼了起来,气息控制不住地越喘越粗。
他听着一帘之隔的声响,全身抽搐般的颤抖着,最后一口血呕在了羌卒手中。
从来幽并客
身体某处一瞬间涌起了热意。
可是刀刃剜进肉里,他咬着牙,说不出话。
眨眼间刑帐里再无旁人。
他一只手扣在她腰上,带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马腹,原地踱步来回。
“抱住我。”
“可以回去了吧?”木比塔不耐烦地催促道。
地上的女子爬了起来,于此一刻抱住他便口勿了过来。双唇毫不轻柔地紧贴着他不放,胡乱地伸舌入他口中。用力、急切、奋不顾身。
刑帐里的羌卒都愣在原地。申屠烬更是目眦欲裂!
他的手早已不安分地往上摸。盛宴只当不觉,仍旧在看着申屠烬被马驮着离开的方向。日光渐亮,照在她红肿充血的唇上,醴醴艳色,映着苍白若纸的脸
偌大的刑帐里唯余他的喘息声,和越来越不堪入耳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