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冥开口道:“你们设下的地陷陷阱,虽是端木先生饮酒后不慎引发,但终归是你们别有用心在前,且害得先生陷落地下昏迷不醒,作为先生的弟子,一怒之下气急出手,也情有可原。”
但没想到他哥转头又要自己当质子去了……别是看上了这个武功高到离谱,又是夏国清云宗主的女人。
之后木比塔自然要为他哥找夏军算账,夏军又执意护着云萧这厮,两边就这样对峙了起来。
白衣白发之人不由忆起了枭儿以蛊人之身初醒时,于饮竹居内,花雨石甫一靠近,他便毫不留情挥出的那一掌……
孔懿轻哼了一声,跟着帮腔道:“再说了,你们的蛇子军师伤得也不重,当时就爬起了身来,云萧公子的武功如何想你也知道,他必然是手下留情了的。既然蛇子军师已言代替你亲自为质,那我们带他回去好好治伤,之后再给你们安然送回去,不就行了。”
他当时就吓得魂飞,整个人更是暴怒!
赫连秀和木比塔便知赫连绮之心意已决。
会伤得那么重?
端木若华立身于原地,尚怔。马车上的赫连绮之伸手推开了马车的车窗,面色看起来竟比方才端木若华在马车内初醒时,看到他时要好得多。
而夏军为首的那个女人,就一直昏睡在夏军特意为她寻来的马车里。
南冥、孔嘉、孔懿几人骑在马上,便都默声。
除了夏国这个他哥一直叫师姐的女人!
他哥上前说代替他自愿为质,之后便也借了他们的马车休息,说待那个女人醒了,就和他们一起回夏军驻地。
木比塔心里怀疑他哥还是受了伤的,不过他哥自己医术就高明得很!
他哥哪里肯让人说他可爱,还摸他脸来了?!
若是赫连绮之不慎靠近了枭儿,那一掌落在了赫连绮之身上……只怕不死也必重伤。
没想到他哥紧接着就自己撑着地爬起了身来……都没等到他和舅舅冲过去相扶。
木比塔也不怕给他哥当质子在夏军那边呆个几个月,反正他哥说了夏军会赢,也让夏军保证了他的安全。
木比塔来回睨了孔懿几人一眼,冷冷哼道:“夏军要是想要对付叶齐弋仲没有后顾之忧,料你们也不敢不把我哥好好的送回来!”
之后羌兵这边的撤军事宜,便都交由木比塔。
想必确实是伤得不重,不然他哥也不可能帮着这帮夏军来瞒他!
他觉得打夏国很好,可以报仇!争西羌老大也很好,可以占地为王!反正只要他哥说了就听他哥的!
木比塔心里一下子亮了起来:很有可能啊!
但心里也奇怪于他哥昨晚被他从地下背上来的时候,明明听着语气已经很虚弱倦惫,但后来夜色里突然看向云萧,朝他走了过去,木比塔就以为他哥想跟这厮说什么,两边正商谈着撤军,他也不担心云萧敢对他哥做什么……没想到下一瞬就看见他哥被云萧一掌击出,整个人倒飞出去数丈。
跟当年的娘一样。
木比塔忍不住在心里啧了一声,他哥前日里跟他分析了一堆前面后面的事,大抵就是决定带他带这十万羌兵撤军回西羌,做大做强,之后等弋仲那边跟夏军打完,再跟元气大伤的烧当争一争西羌老大的位置。
木比塔听得孔懿轻淡的语气,更是勃然怒色。
掌力盈满,具惊石之威。
赫连绮之面上微露着笑意,看过木比塔与赫连秀,而后转向白衣白发的女子道:“师姐,还不走吗?绮之迫不及待,想在为质期间继续和师姐叙叙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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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比塔忍不住多看了马车上的赫连绮之两眼,转头吐出了胸口堵着的两口气。下时狠瞪向了夏军这边:“我哥既然决定了,那就按我哥说的!你们带他回去吧!答应你们的,我都会照我哥说的去做……你们也记着你们答应的,还有,好好招待我哥!”
想到昨天他哥提出的第三件事,仅仅是让这个女人跟他一起喝酒,还任凭这个女人摸他的脸……
木比塔说完转头看向了那个白衣白发的女人,用下巴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