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把吊坠合上，摇头晃脑：“不同意。把我的照片还给我。”

啊，忽然羞耻。

覃景行垂下眼帘，手指尖覆上她的手背，轻轻捏了捏：“那姐姐同意了没。”

覃景行指尖挑开一捋乌黑柔顺的发尾，捏在手掌心里。有什么东西硌得慌, 林霜顺着他坚硬的胸膛一摸, 是个小吊坠子。

“六年。”

明明知道这话她不是认真的，他还是毫无控制的生出股火气。

他掐住林霜的腰，手指跟烙铁似的有力掴住，恶意压低声音：“我不介意帮姐姐回顾一下……刚刚的动作。”

林霜耳尖冲血, 往后蜷缩, 手和腿都不听使唤。她被迫仰着头接受, 唇畔一阵阵火燎。没过多久, 覃景行忽然松开她的唇，一把将扬起的小脑袋捂到胸膛里。

覃景行老实巴交：“你高二那年的。”

林霜心里有种匪夷所思的奇异感，但仍然装作一本正经：“这是什么时候的照片？”

她不知里面放的是什么，仰头看他：“里面是什么？”

里面是张小照片，女孩巧笑嫣然的一寸小像，赫然是她自己。

他视线认真，在车厢里黑漆发亮，倒映着她的影子。忽然低头牵住她的手，语气虔诚：“要是再没贼胆，姐姐就跑走了。姐姐走了，那我怎么办呢。”

林霜又看了会儿，冷不丁听见他说话：“在这个位置戴了很久了。你就是我放在心尖儿上的人，别人谁都配不上。”

覃景行面不改色：“偷偷拿来的。”

林霜简直不敢抬眼看他, 胸膛打鼓，心里忽然溢出甜腻的气泡。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这股悄悄弥漫出来的蜜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滋生，悄然在某个点里寻找爆发的时机和出口, 她不说话, 摇了摇头。

一起长大的，被当做弟弟的男孩子，这样十指相扣，仿佛是热恋的交往已久的恋人。

虚疲的喘了口气, 覃景行下巴埋在她头顶，温声细语：“考虑的怎么样？”

覃景行眸色一深。

林霜看了会儿，那个时候的她真是年轻活泼，嘴角噙着两个小酒窝，眼睛也亮晶晶。她一皱眉：“你怎么弄到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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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的十分整齐，皮肤白皙，均匀的包裹着。

林霜拍开他的手往后躲：“不要！”

林霜自己动手, 打开，动作一怔。

覃景行搂着她，并不松开，一本正经的想了想：“很久之前了。有贼心没贼胆。”

她仰起头，到这个分儿上已经可以坦诚相待，正色：“那你说，什么时候起的贼心？”

林霜强忍笑意：“现在怎么有贼胆了？”

覃景行闷哼一声，并不说话。

“戴了多少年？”

, 控制不住似的长驱直入, 细细描摹带着蜜糖似的唇形。心里沸腾着火焰，手指紧紧拢着圆肩, 不能太用力——她想一块被呵护在手掌心里的珍宝, 一碰即碎。

林霜噗呲笑了，掐了掐他的脸：“你怎么这么会说话呀！”

再这样下去……他就忍不住了。

这是……把她放在心尖儿上的意思么。

真坏，这小孩儿。

林霜看着他的手。

林霜心里一时半会儿转不过来，有些羞赫的垂下头。她还坐在他膝上，姿势过于亲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