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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之后的几日,都风平浪静,就是萧凤梧在替
&esp;&esp;秦明月像猫儿一样,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抱着萧凤梧,掌心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他脊背,许是唱戏的原因,声音绵长,搔得人耳朵痒痒:“你从小到大都没受过什么苦,这份轻浮性子也该改改,不然是要吃亏的,这也就是你二叔了,换旁人来,早将你下了大狱,官字两张口,是从来不讲理的。”
&esp;&esp;翌日,萧临儒在县太爷的陪同下逛遍了燕城所有药商医馆,听说是为了给皇后娘娘寻购药材,底下人有意攀附,献了不少奇珍异宝,人参燕窝都不算稀奇,更有甚者将家传的血参都拿了出来。
&esp;&esp;萧凤梧可算是知道萧临儒当初为何被赶出萧家了,老太爷尚在太医院时,就有训斥,万不可参与嫔妃争宠之事,萧临儒偷学家中秘术助贵妃受孕,已然大大的违背了规矩。
&esp;&esp;萧凤梧不语,只是咬了咬他的耳垂,然后酒意上涌,伏在他怀里沉沉的睡去了,闭着眼的时候俊眉修目,也是一个出尘公子。
&esp;&esp;萧凤梧大抵知道他用的什么法子:“照医经上说,这孩子若怀上了,四五个月便得强行落下,否则后患无穷。”
&esp;&esp;秦明月幽怨皱眉,既嫌弃他身上的酒味,又舍不得将人推开,慵懒的踢了踢被子,也闭着眼睡去了。
&esp;&esp;钱郎中坐在门槛上,见药材是一车一车的往外拉,伤心得烟都抽不下了,萧凤梧就觉着他浑身都是酸溜溜的味儿,纯粹是眼红人家。
&esp;&esp;萧凤梧摩挲着杯盏:“其实……寻常妇人生产,胎位不正也是常有的事,倒不是全无办法。”
&esp;&esp;秦明月用一根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脑袋,恨铁不成钢:“你啊,人家现在当了官,可有的是法子让你张嘴,你现在不说,难保以后。”
&esp;&esp;萧凤梧想,那就是萧临儒自己活该了,明知后宫是一滩浑水,还偏要以身试法进去搅和,当下也没什么怜悯的心思,起身告辞了。
望。”
&esp;&esp;“可惜啊可惜,好好的药材,就那么白白糟蹋了。”
&esp;&esp;“也不知我百年之后,能不能葬入祖坟,这后宫波谲云诡,是万不能轻易站队的,我当初就是一步错,步步错,弄得现在抽身无能,想来你祖父当初辞官归家,也是有道理的。”
&esp;&esp;萧临儒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然后对萧凤梧道:“皇后娘娘临盆在即,我明日就得启程回京,下一次回来不定是什么时候了。”
&esp;&esp;二人又厮缠片刻,才解脱。
&esp;&esp;萧临儒摇头:“真是那么简单,就好了……”
&esp;&esp;下午的时候,萧临儒又来回春堂找了萧凤梧一次,不过却什么都没说,只喝酒叙旧,说了些藏在肚子里的私话。
&esp;&esp;萧临儒仍是摇头,闭眼低声道:“人心不足,我当初又何尝不是这样说的,可皇上膝下无子,若能诞下男婴,便是未来的储君,皇后娘娘如何肯舍得,我是左右为难,穷尽平生所学才堪堪将这胎保下。”
&esp;&esp;萧凤梧顺势捏住他的手亲了两下,把脸埋在秦明月颈窝细细喘息,又蹭了两下:“他心里对萧家有愧,不会逼我的,再者说他后日就得启程回京了,没那么多时间耗。”
&esp;&esp;他声音低了不止几个度,像是在说给萧凤梧听,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皇后娘娘早先还在贵妃之位的时候,为争宠用秘法强行受孕,婴孩掏空母体精气,气血两虚,熬到现在已是不易,我原想用催产汤助她早日生产,可谁知她体内还残留着当初的药性,致使我不敢下猛药,只能温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