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都给你。”

“还好吧。”

啧，好像有点恶心。

一声装模作样的叹息。

程知嚼着馒头，慢吞吞的说。

汤于薇顺溜儿的回。

“哎不说啦，奶奶给我一份炸馒头和黄果。”汤于薇挤进摊子外，对摊主说。

程知嗤笑一声，“别装了啊，你对你现在极其满意了吧。”

“哎哟都这么大了，长得跟兰娟真像，小时候你还圆圆的，体格很好的呢……”

程知有些惊讶。

程知趁汤于薇说话的时候拿竹签叉了一块汤于薇手里的炸馒头。

她想了老半天才想起来是外婆家后面一排婆婆的女儿，听她妈说以前一起玩的，后来这位阿姨去外面工作了。

外面吵的慌，她却空空的。

“你当我是你吗？跟长辈都这么能说。”

“……”

程知被她这心急火燎的模样逗乐了，“你跑什么？”

“嗯？”

汤于薇勉强的跟那位阿姨聊了几句，炸馒头和黄果好了之后付了钱就跑了。

“不好看就不好看了呗，反正也没什么姿色，估计是要孤独终老了。”

“有这么尴尬么？我看你一脸痛苦。”

“哎，不瘦了不瘦了我要吃胖点。”汤于薇反手抱住程知的胳膊，“走啦请你吃炸馒头。”

“对啊。超满意的，没小肚子，脸也不圆。”

“对啊，你跟外公外婆都好能聊的，唉我是亲外孙女都没这么能说……还有你跟我妈我爸也是……”

她们看了一会表演就出去了，毕竟当麻雀有点累，久了腿就撑不住了，汤于薇腿一软差点摔下去，被程知拉住了手才稳住了。

跟买衣服缩水了似的。

“唉我最怕跟这些长辈说话了，我妈在的时候还可以不说话安安静静的待着，可就我在，我只能硬着头皮说几句了。”

“哎，你瘦的真快。”

小馒头，刚好可以塞一个到嘴里。

她叉了一块黄果，涂了甜面酱，好吃。

周围的人小的很小，大的看上去也就高中，还有几个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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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胖了又说不好看了啊……”程知弯着眼睛回。

“啊啊啊啊程知你偷吃！”汤于薇才反应过来。

汤于薇等着的时候旁边一个中年女人盯着她看了好久，半晌才问：“咦，你是兰娟的女儿？”

黄大仙正在经历人生的第一个年，吓的瑟瑟发抖的缩在程知的被窝里，程知不是用脚踹踹，最后连睡袜也被黄大仙刮走了。

程知在一旁强忍住笑。

“不是你请我的吗？”

汤于薇：“……”

不过皮肤滑滑的，很好摸。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啊？”汤于薇愣了愣，“是啊。”

“得，你的愿望就是这个啊。”

程知觉得汤于薇的手腕和当初在公共场所捏住自己的完全不一样了。

程知的腮帮子还鼓鼓的，汤于薇看着就觉得很可爱，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狂热的粉丝，程知的举手投足都能点燃她的荷尔蒙。

头顶突然炸开一朵烟花，原来是他们旁边的

“诶？我有吗？”

程知被她岔开话题搞的很无奈。

程知一伸手，把汤于薇已经叉了签子的黄果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