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二)(2/2)111 太后的自我修养
欢愉陡然从尾椎上升,侵袭着她的头皮,她看不见任何东西,脑海中白光闪耀,耳畔全是铃铛嗡鸣的声音。
三日之后,关静姝终于能勉强起身,沈瑜给她收拾衣装。
“爱卿有何要事?”沈瑜自然地起身,手执朱笔,抬眸冷冷地望着他。
卡在花径中的肉棒又开始律动,关静姝吃不住消耗,哑着嗓子撒娇。
“是啊,早晨一次已经过去,现在是午后的。”沈瑜一脸认真。
一番拾掇之后,关静姝被抱到勤政殿,双足裹着一层罗袜,鞋子都没穿,锁链的另一端被系在沈瑜的左手上。
又酸又胀,浑身发烫,酥麻到极点的感觉让她莹白的肌肤上立刻浮出一层细密汗珠。
谢安长身玉立,风流无双,并无恼怒之色。
柳江城压下心中的酸楚,明明就差一点,还是被别人捷足先登。
“不用穿,别人看不见。”沈瑜给她将衬裙的带子系好,还在她腰际捏了一把。
“吾命休矣。”
“睡吧。”沈瑜瞧着她懵懂的模样,情难自禁地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柳相求见。”徐总管压着嗓音。
“宣。”沈瑜头也没抬。
之后的三天,关静姝都没下来床,浑身虚软。
“西南边境有地方官同境外勾结贩卖奴隶,请问陛下如何处置?”
正巧碰到柳相进殿。
“等下你就知道了。”
“亵裤还没穿。”
他少年时同谢安交好,时常听他提起他聪慧过人明艳大方的表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关静姝的眼皮上全是汗液,撩人心弦的嗓音从喉管发出,酥麻得人心坎都要化掉。
高潮突至,又在意料之中。
关静姝对他的奏章没兴趣,她垂帘听政那三年看够了,一本奏章能写十页纸,能用上的也就三行字。
直到他坐在二楼临窗听雨,见一女子摇着扇子站在对面的砚芳斋门口,言笑晏晏地同谢安谈雨。
……
“你这小鬼精,把主意都打到千机楼上了。”
她半点没被囚禁的自觉,使唤着沈瑜给她做事。除了没法和宫里的姐妹喝酒打叶子牌,日子比之前还要好过些。
“母后,柳相觐见……”沈瑜的手在裙底不老实地摸着她的腿。
“说好的一次的。”
沈瑜克制住自己射精的冲动,暖融的甬道如同漩涡一般将他的分身吸附在内,软薄的宫口箍住他的龟头不得动弹。
她当群臣是废物,群臣当她是吉祥物,相看两厌。
“小瑜……太深了……呜~停……啊……”
敏感点被不断碾磨的快感又让她开始憋尿,平摊的小腹被粗长的肉棒顶弄出阴影。
她居住永安宫的时候都没这么奢靡无度,把国君当仆从使唤。天气冷得慌,她也不想出门,就是除了沈瑜她见不到别人。
泄身随着情潮汹涌而至,她颤缩着到了高潮,失去五感的感觉过了好一会才回转,激烈的性事让她口干舌燥,浑身无力。
花穴急剧收缩吞吐他的肉棒,他清晰地感觉到,她要高潮了。
书案上的奏章已经分门别类整理好,等待着沈瑜的批阅,一切再正常不过,如果忽视掉沈瑜在她裙摆底下作乱的手的话。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铃铛急促的声音在隔间中回荡。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脚不沾地,连洗澡都是沈瑜亲力亲为。
大雪初晴,阳光从窗牗照进来,洒在地砖上,带着几分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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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静姝被他时轻时重的捣弄逼得快发疯,快感不断从身下积蓄,她的花唇被捣破皮了。
沈瑜加速狠插着她的花穴,将甬洞碾磨得深红一片,软枕四散,衾被凌乱。
毫不掩饰的敌意,柳江城躬身行礼,余光瞟着趴在书案上睡觉的女子,他朝思暮想十年的关家小姐,如今的太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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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卜算这雨申时一刻停,我卜这雨未时三刻停,若是表哥赢了,我便将外祖赠我的萦魂草赠与表哥,若是我赢了,表哥便将千机楼给我如何?”
年少轻狂,自以为洞悉世事,以为谢安爱慕表妹所以见她百般好。
女子笑容明媚,胜过他所见过的万千盛景。
关静姝在心中感慨,盼着她老爹早日发现她被囚禁了。
关静姝百无聊赖,趴在案旁假寐,她几天没睡好觉了。
叮铃叮铃……
郎才女貌,真如璧人。
沈瑜精神奕奕地上朝下朝,完全看不出来夜晚的索求无度。
群臣中除了柳相,其他人的态度都暧昧得很,面上糊弄,底下虚伪,只当她是个靠亲爹表哥荫蔽的吉祥物。
“沈瑜,你要带我去哪?”关静姝懒怠地窝在床上。
关静姝疑惑地盯着他,柳相觐见还要管着她这个太后睡觉么?她听政的时候都没这么“礼贤下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