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午看着她，点了点头，“是啊。”

子午看着跟娮姬说说笑笑的斯言，沉默了下，最终什么也没说。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子午发现了娮姬听她喊娮宝宝就会脸红，于是就三五不时的这么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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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斯言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只是目光看向门上挂着的风铃的时候，笑意就这么散了。

又是一阵风吹过，漫天花瓣飞舞着，好看到让人移不开视线，相思树也跟着发出哗哗的声音，好听的很。

子午注意力就这么被转移了，她问道，“该念哪一章回了？”

看子午，突然问道，“你俩在一起了？”



子午眨了眨眼，凑过去也亲了亲娮姬的唇角，笑眯眯的重复道，“好，长相厮守。”

娮姬一边笑一边拿开了豆腐脑，在子午嘴角亲了亲，“等你吃完我们回去吧，我还念书给你听。”

可惜，最终也落得个不为天道所容，而消散了。

不徵山是第一个被娮姬恢复了原样的地方，漫野的花开的肆无忌惮的，子午靠在树干坐在粗壮的枝头上，手里头拿着本书。

“……”娮姬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这个，娮姬也说不明白，她用了个子午比较能理解的方式打了个比方，“大概，就像我在床上喊你先生你会情.动的不得了，一个道理。”

“换什么？”子午喝了口豆腐脑，幸福的眯了眯眼，问道，“狗宝宝？”

“你能不能换个称呼，”娮姬小声要求道。

树下，也不知道是谁说了句，“今年的果子，肯定特别好吃。”

“？？？”子午差点一口豆腐脑喷出来，这哪里就一个道理了？！

娮姬手里捧着个碗，里面的豆腐脑还热乎着，冒着气儿，她递到子午面前，“喏，城东的，还是那个味道，可好吃了。”

娮姬察觉气氛突然沉默，伸手在斯言眼前晃了晃，“怎么了？”

子午问她，“你怎么会在称呼上害羞？”

“啊，”斯言指了指对面的铺子，问道，“这家烧饼好吃不？”

“长相厮守，”娮姬说，“该念长相厮守了。”

但是眼睛却不停的往远处看，直到看到一道黑光，这才露出一抹笑。

子午笑着接过去，说，“娮宝宝可真乖。”

她突然想起了当年在树下遇到的那个神，她名字很好听，叫千情，是为世人命理而生，有掌管世人生死的能力，若说她是知天命，那千情就是知人命。

这次也不例外，娮姬撇过脸，可是露出来的耳后根，红到了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