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厲肖高大健壯的身軀,翠兒在心底唸叨著,少爺果然是『長大』了。
「妳在做什麼?!」
看著厲肖已經躺倒在床上,胡亂拉扯著自己的衣服,那個丫鬟也彎腰幫忙脫,鳳璃不能再看戲。
如此一來厲肖醒後肯定會對她感到愧疚,不說納她為妾,就是收為通房也好,大少爺從來沒親近過女人。
「茶水喝完,奴婢這就回去覆命了。」翠兒慢慢收拾茶具,蔥般纖白的手指在褐色茶壺的對比下,白的晃眼。
沒想到大白天的,就有美貌丫鬟主動獻上,還對主人下藥,看這丫鬟的穿著挺高級,應該是近身侍女,或一等丫鬟。
翠兒見藥效起作用,厲肖的神智變得不清醒,心裡興奮不已,面上卻故作鎮定,將人扶入房內。
厲肖頭腦有些不清楚,腳步也浮浮沉沉,不知不覺被翠兒帶著走,只覺得身旁人好香好軟,讓他想親近。
跳出不符合『兔體工學』的距離,對她來說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厲肖點點頭,正想起身去沖個涼,卻覺得身體變得無端燥熱,很快全身都滾起來,頭腦也有些昏沉。
她一個蹦跳,從小窩跳到桌上,再跳到軟榻,再一個飛躍跳到床上的小几上,最後登上床鋪,狠狠朝厲肖的臉上一踹。
「原來我小時候吃這麼甜,還真是不習慣。」見翠兒又倒了一滿杯,厲肖懷念著小時候的味道,仰頭緩緩喝下。
翠兒跌坐在地大驚失色,少爺怎麼會突然清醒,看著他臉上的爪痕,翠兒惡毒地瞪了眼床上的白兔。
「少爺,您怎麼了?」翠兒擔憂的臉龐出現在眼前,厲肖只覺得她的臉漸漸變得模糊,讓他看不清楚。
他鬆開領口,呼吸變得沉重,想往後院走,卻怎麼都踏不出去。
她完全沒注意到一旁趴在小窩裡的白兔,正全程看著她得意的笑容,心中不屑。
她要裝作是被厲肖欺負,自己百般抵抗不力,才被得逞。
這幾個跳躍說來簡單,對鳳璃的小身板來說卻是距離不短,幸好她如今已經有五百年道行的資深兔子精。
「少爺,您該不會是病了吧,讓奴婢扶您進房休息。」翠兒伸手攙扶起厲肖,帶著他往臥房走去。
翠兒俏皮一笑,厲肖也跟著笑起來。
見自己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翠兒居然還在解著他的腰帶,厲肖猛然起身,推開翠兒。
「在夫人心裡,您永遠是她的孩兒,怎麼擔心都是不夠的,再多喝一杯吧。」茶杯很小,翠兒又滿上一杯。
「少爺,我只是見您身體似乎有些不適,這才服侍您休息。」翠兒試圖拖延時間,她放的可是頂級春藥,不可能失效。
「唔!」鳳璃的力道不輕,讓厲肖臉上一陣痛楚,卻也讓他發蒙的腦袋得到片刻清醒。
萬年青芳香撲鼻,入喉微澀但有一絲甜味,厲肖雖喝不慣甜茶,但也覺得不錯,就又喝下一杯。
正好他也覺得口渴,沒多想,便拿起茶杯飲盡。「替我謝謝母親,她是聽到了毒蛇的事擔心我夜裡沒睡好吧,放心,我已經長大了,不怕毒蛇。」
截白皙的手腕。
她只要略施手段,還怕少爺不喜愛她,屆時她再為少爺生個一兒半女,富貴生活指日可待。
想來厲肖對她應該很熟,知之甚詳,所以才會毫無防備,就算嚐到了食水有什麼不對勁,也不會往壞事去想。
茶壺不大,三杯茶水下去也消的差不多,翠兒見厲肖沒什麼反應,垂眸想了下。
翠兒心裡一跳,臉上卻絲毫未變。「大少爺忘了,小時候夫人怕您不喜歡喝,特意加了些甘草,倒是奴婢的錯,忘了您已經長大了。」
沒想到這麼流的招數居然也被她給遇到了,而且厲肖還真的中招了,虧他還日日習武上書房,怎麼這麼簡單的陷阱都看不破。
正好練武回來,渾身大汗淋漓的厲肖,本想去看望白兔,卻又有些猶豫,就遇上了拿著茶來的翠兒。
翠兒從很小的時候就跟在母親身邊,只虛長了他幾歲,幾乎算是他半個姐姐,十年過去了她還記得他童年的口味,果然是母親身邊最得力的人。
翠兒忙著解厲肖的衣衫,沉浸在當貴婦人的美夢中,沒注意到一旁飛躍而來的白糰子,就這樣被她偷襲成功。
「好久沒喝定驚茶,都忘了是什麼味道,以前就這麼甜的嗎?」厲肖舔了舔唇,總覺得這茶特別甜。
翠兒越想越得意,腳步忍不住加快,將全身火熱的厲肖往床上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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