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不得不来一趟。
后嗣不行,就来打皇夫的主意,秦若浅被逗笑了,“方才说你是您求我,而不是我求您,您明白吗?”
王贵妃理屈,母女离心,再说什么都没有用,秦若浅只是顾及颜面罢了。
不熬夜的人洗漱躺在榻上,看着自己的话本子,翻了几页就没什么兴趣,心中挂念着皇后。
陆思贤翻身看着她的背影,想起梦里的话,前世之约?
她好奇道:“秦若浅,你上辈子有在意的人吗?也不对……”她又顿住,梦里的秦若浅好像就为了钱,并不在意她,旋即又改口:“你上辈子缺钱吗?还是说和其他女人有什么约定?”
秦若浅顾及朝堂,处理政事,未曾想到这么后嗣问题,王贵妃这么一提就毫不犹豫地讽刺道:“亲不亲的事在于孩子如何教养,而非血脉,他的孩子可以,秦承烨的孩子也可以,您还是先想想自己的位置。您的选择牵扯到王氏满门,您若安慰做太后,我便奉您为母,若是不肯,王氏就会赶出京城。现在是您求我,而不是我求你。”
“缺钱?”秦若浅诧异,“我本就摄政,朝政大权在外是手里,你觉得我会
更深层次的话说出来,莫名让人恶心。
秦若浅回道:“王家心思安分,我便当他们是外戚,如若不然……”她笑着停顿下来,平静的话语里满是自信。
难得舒心的时间,两人不想浪费,一场欢愉后,外面的雪更加大了,映照着人间成白色。
负,做尽蠢事,三位小皇子的死与他必然脱不了关系,此事是本国可解决,追杀齐映,涉及两过邦交,如何定?
她再次言道:“您什么都不用做,王家是外戚,虽说不是我依仗,足可保命,若想其他的,便看王家的本事。”
被窝里的人并肩躺着,静静地看着屋梁,半夜的时候,炭火要灭了,秦若浅起来添了些,殿内又恢复暖意。
等了半个时辰,秦若浅就回来了,粗粗用了碗饭就去找榻上。
就算是先帝在世,也会掂量几分局势。
王贵妃压根不知内情,只当秦若浅赶尽杀绝,怒气满脸:“你为帝,就该留三分颜面,你同那陆家的女子在一起,断无子嗣,任人唯亲,他的孩子才会同你更亲。”
宫里后妃入宫便是想为母家挣得一席之地,两相帮助,王贵妃无法掌控这个女儿,儿子关在府里,唯一能仰仗的便只有母家,这个时候能帮衬就等于帮衬自己。
“你、你什么意思,王家是舅家,难道不比外人可信?”王贵妃受不住她的嘲讽,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显得很窘迫。
掂量到这一点,她冷静下来,神态平和,道:“好,我做这太后,你对王家是何心思?”
秦若浅不想同她说太多,对她的想法也能谅解,但是谅解不等于答应。
王贵妃底气不足,倒吸一口冷气,她低估了这个女儿,下意识就道:“你立王家子为皇夫,王家便是你的。”
王贵妃一顿,她忽略了至关重要的一点,就是太后可有可无,秦若浅根本就不需要王家的助力,王家在这番夺嫡中帮助秦承宗,怎么都没想到秦若浅以女子之身做皇帝。
秦若浅说明目的后,就没有再说其他的话,回转临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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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张正提醒她母亲在后宫里若不出面,朝臣非议,百姓茶余饭后都会觉得新帝不孝,于帝位有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