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诗茗笑了笑，顺手接过柳姐姐手上的空饼干袋扔进垃圾桶里，“柳虞你别带坏人家。”

“小学初中？！柳姐你早恋啊！”

“...那应该问什么？”

…也不知道早恋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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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柳虞伸出罪恶的手，又开了一袋零食，第一口给许班长，同时顺了两袋小饼干给一言不发的何安静和陷入沉思的白薇。

柳姐姐扶额，将手上剩下的半块饼干放进嘴里。

一时间，寝室陷入沉寂。

“朋友，我瓜子零食都准备好了，你跟我聊这个？”

柳虞轻笑一声，将答案收了回去，伸出一根手指在白薇同学的眼前晃了晃。

乖巧少女似乎有些为难，沉思许久，直到柳虞又打了个哈欠，才缓缓开口：

“那...你们平时...都看些什么书？”

“嗯...这样的话...”

或许是天气回暖的缘故，刚刚柳虞说那几句话时，她心底闷闷的。

安静同学的回答是一如既往的简短。

“好了好了，咱们继续下一局。”

“没有...”

“许班长以前有喜欢的人吗？”

视线中，轻轻捏着衣角的那人眼神闪了闪，像是在有意躲避什么。

白薇没听懂柳虞的话，只觉得此刻许班长和柳姐姐之间的气氛莫名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是哪儿奇怪，只能岔开话题：

“没关系。”柳虞弯了弯眼，话中意味不明，“以后会有的。”

“那就...从柳姐开始，依次回答...可以吗？”

“没。”

“咳。那小何呢？”

许班长悄悄捏紧了衣角，别开视线，低喃，“...几年前？”

柳虞反问，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她的视线仍停顿在许诗茗身上，但对面那人偏过了头，不再看她。

“没有没有...只是有点惊讶。”白薇连忙摆手，心底的八卦之魂燃起，

“噗。”

“！！！”

柳虞：“......”

乖乖女纠结片刻，重新发问。

许诗茗收回视线，抿紧了唇。

柳虞：“？？？”

柳虞将问题复述了一遍，漂亮的狐狸眼映出许诗茗朦胧的面容。

“只能提一个问题哦。”

白薇看向柳虞，诚心求教。

“那现在呢，柳姐还喜欢他吗？”

“行啊。”柳姐姐勾了勾唇，视线与许诗茗对上，“我，几年前。”

“你们有没有喜欢过谁？”

“怎么也得问点刺激的内容啊？八卦什么的。”

“暗恋过一个人。”

白薇睁大了眼，惊诧道。

“怎么了？歧视早恋？”

许诗茗调整了一下手的位置，声音和寝室楼外面的灯光一样微弱：

“该许班长回答了。”

柳虞精神振奋，坐直了身子，对白薇同学露出一个赞赏的、孺子可教的笑容，同时空出一只手给这位三好学生比了个大拇指，然后重新将零食抱在怀里，做出竖起耳朵听八卦的准备。

许班长好像已经彻底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视线转向了阳台外面的一片漆黑。

然而这位姐姐嘴角的弧度还没下去，就听见前一秒还诚心求教的三好学生乖巧地看向她，小声询问：

娇美人神色慵懒，柔媚地看许诗茗一眼，答案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