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楚秋红直接上手来拉她，“来来来别愣着, 过来坐。”

楚秋红看了宋肆君一眼，不知道它搞什么名堂。

“今年多大啦？”

“有没有男朋友啊？”

宋肆君站起来，“今天我托老楚找你过来，是有点事跟你商量。”

就算被贬谪，先生还是打算继续教她。可惜后来储君要做的事越来做多，她根本抽不出时间来应对先生。

千九：“？”

先生辞官出去游历的那天，她翘课去送他。

千九脑子转得飞快，借口一个一个冒出来。

韦欢说没听过，但她并没有怀疑，因为她并不确定这个世界上有没有这首歌。

“

千九眼疾手快又敬了个礼, 把手拿开了。

“报告团长，今年十八。”

宋肆君若有所思点点头，“我猜就是，味道没出来。”

千九面色平静，轻轻回：“我不知道。”

“原曲不是这样的吧？今天演唱改编过了？”

宋肆君一拍手，不按套路出牌，“哦，那就是你写的。”

除了姑姑，她没有特别喜欢的别的人或者东西。她所做的每一桩事儿，都谈不上特别喜欢。

楚秋红也不介意，乐乐呵呵坐下。

她得稳住，否则会拖累程南姐姐和…姑姑。

“报告团长，没有。”

宋肆君摆摆手，“用不着说对不起，这是你的**，你有不说的权利。”

大意了。

千九颔首，“谢谢宋老师。”

“对。”

宋肆君看上去也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问起话来老神在在的，千九有些招架不住。

千九眼神跟着她动，听她这么问还是愣了一下，接着摇头。

这两个人来找她，多半是因为她刚刚在台上唱的那首歌。

“不用道歉。”先生说，“来来去去都是天意，只是遗憾不能让千九殿下继续体会音律的快乐，是某的错。”

“是，条件限制。”

开始发问。

千九轻轻摇头，“不是，是家里请的老师带着我一起写的。”

见她摇头，宋肆君一颗心倏地揪了起来。

顺便给先生道歉，她还没张口先生就知道了。

她笨口笨舌，只对先生说：“保重。”

宋肆君离开座位，走了两步，回头问她：“你喜欢唱歌吗？”

那是最后一面，不久就听说先生过河的时候，不慎落水，尸首无存。

要进入正题了。千九跟着站起来，“您说。”

宋肆君则要理智许多，“刚刚那首《国》是你自己写的？”

“是！团长！”

宋肆君松一口气，这小孩儿说话怎么大喘气，给她吓好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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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肆君接着问，“这首歌没公开过，对吗？”

“你叫千九对吧？”

“方便问一下你那位老师是谁吗？”

楚秋红兴致勃勃，还想再问，宋肆君看不下去，踢了她一脚，才打断了她熊熊燃烧的八卦魂，“咳咳，那什么，我们宋老师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

那首歌不对？

这是干嘛？千九抿嘴，沉默了一会儿。

不知道对方来意，千九心悬在半空, 绷着神经，老老实实答：“报告团长，是。”

千九摇头，“已经过世了，不方便说，对不起。”

这两位有一定的见识，可能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