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他拿奖那年，有了资本，一鼓作气上位做老板了。”

凭什么肖想她的小千九？

……

陷入自己的世界里，手机响了也没听见。

千九说了声，“谢谢。”

但她不能对百姓发脾气，因为她是储君，要对国民负责。

程南也在实时更新数据，查到明凯娱乐，她就猜到这事儿跟张立歌夫妇脱不了干系。

王八蛋！

“把他们偷税漏税的证据捋一捋，都够他们喝一壶了

她没有特别想做的事啊，她只是在努力生存而已。她本来就是个庸才，白担了个储君的名号而已。

“让这些热搜立刻马上消失。”迟亦眼尾上扬，像是气得狠了，语气带着毋庸置疑的肯定，“查查看节目组有没有推波助澜，视频是从哪里流出来的，如果节目组手脚不干净，其他在谈的合作立马中止，整个节目组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就像百姓说她忘祖背宗的时候，她也是不开心的。

迟亦沉着脸，脸黑的能滴下水来。

为什么现在也不能？

“张立歌什么时候入了明凯的股？”迟亦滑动屏幕，仔细看着报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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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程南噼噼啪啪敲着键盘，低头边记录边跟迟亦说话，“那几个公司呢？还有虞青青怎么处理？”

她应该是委屈的吧？不然心里怎么会这么难受呢？

肆君其人，活得通透认真。

千九低头看着宋肆君的字，眼睛完全聚不了焦。

*娘养的周淮安！

素不相识的网友说些子虚乌有的话，她为什么也不能生气？

泼一盆脏水，再美名其曰帮人洗清。

明凯娱乐，张立歌的老东家。

千九吸了吸鼻子，或许还是做错了吧。

迟亦抓起水杯喝了一大杯水，又rua了rua馒头的脑袋，才勉强镇静下来。

也不该自以为是，把自己真当成什么不得了的人物。

两人都沉默了很久，还是宋肆君打破了沉默，“算了。”她说，“你还小，日子长着呢，没必要把我的想法全堆给你，你先好好儿比赛，网络上的事随他去吧。”

千九抬手盖住眼睛。

撩她们家千九，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师傅也没有叫出口。

就不该承担宋肆君的希望。

宋肆君的意思应该是不管她了，她想要的徒弟是理念相合的，而不是像她这样，阳奉阴违，我行我素。

周淮安这小兔崽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周淮安跟千九告白的视频，她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气得差点砸了手机。

“他们既然想玩儿，就得知道玩儿的代价。”

程南眼见着迟亦从画面里消失，过了一会儿，又怒气冲冲的坐回沙发上。

“迟姐？你没事儿吧？”

周淮安，周淮安，周淮安。

“好好好。”迟亦压着怒气，连说三个好，咬牙笑出声，“这群不要脸的臭虾米，真是好手段。”

“明凯另一个大佬想签千九，估计是怕啃不动千九这块硬骨头，所以想了这种脏办法来抹黑千九，我听说那边已经试着跟千九接洽过了，说是要帮她辟谣，不过千九没理。”

迟亦看到视频的时候，正在一点一点比对程南找到的证据。

张立歌太久不来迟亦面前蹦哒，她都忘了有这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