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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貌似比她看起来要坚强的多。
沉寂良久,又听到沈清河轻轻叹了一口气,似哀似怨,“真是个傻子。”
,“没有,什么也没有,她对自己很有信心,只是拜托我在她没回来时照顾你。”
“你说吧,”沈清河突然笑出声,“你不说我没办法安心跟你离开这里,我跟她在这里……”
听起来像是杀手们安逸的老巢。
“你打算带我去哪儿?”沈清河忽然站起来,把那条发带收进了怀里。
沈清河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神也没从手上挪开,“我知道的。”
只是没想到,在那里遇到了容不屈而已。
“你确定?”燕酒走到她身边蹲下来,目光直直的望着她,这些事情不告诉沈清河,她确实没有理由让沈清河做选择。
只是可惜,再怎么选,这条路上,都没有了燕惊雪的身影。
就算燕惊雪不是燕国公主,就算她目的不纯,哪怕就算不都是为了她,她也心甘情愿的啊。
“是吗?”沈清河勉强勾了勾唇,实在笑不出来便作罢,“她,在那儿住过?”
杀千刀的燕惊雪,为了沈清河,什么后果都想过了,根本没有什么自信可言,到这个关头,都替沈清河想好了后路,走或者回,哪一条路,都可以走,走哪条路,让沈清河自己来选。
最不想知道的消息她也知道了,最不能接受的消息也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这下她不能再骗自己了,骗自己燕惊雪会回来的。
“我确定。”沈清河抬手扶了一下鬓角,眼神清亮,在落日的余晖下闪着光芒。
沈海安和容不屈的死讯也没能让沈清河落泪,她很平静,平静到燕酒有点儿搞不懂。
燕惊雪何时伤害过她?她来将军府的每一天,都让她快乐啊。
好不好只有她自己知道。
作为一个杀手,燕惊雪这次的任务,本来就是杀掉容不屈。
——在这里分别,她走了,燕惊雪要去哪儿找她呢?托梦的时候会不会也找不到她?
沈清河顿了顿,没往下说。
沈清河似乎不肯相信,她睁大眼睛,失神到恍惚,只有攥着发带的指尖微微泛白。
“她不是个好人,”燕酒斟酌着往下说,“做这种事也未必都是为了你好,你不要太有心理负担。”
“登州。”燕酒眉梢勾起来,“她在那儿有一处房产,那边都是熟人,别的势力轻易不敢动。”
“原来是这样。”沈清河微微垂着头,视线落在那条发带上,时间如水,仿佛停滞在她身边。
“有些话她应该打算回来亲自跟你说,”燕酒转过身,不去看沈清河,“如果由我来说,恐怕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很难接受,沈小姐,伤害你不是她的本意。”
——让沈清河做选择。
燕酒不应声,看沈清河确实没什么问题她才又站起身,她没办法也没必要去干涉燕惊雪的决定,只是欠了她人情,需要还而已。
“住过吧,”燕酒也不确定,“安置人手的时候应该住
燕惊雪或许会回来吧,或许已经回来了呢,沈清河笑了。
伤害?
燕酒好奇的跟着去看她手中的发带,隐约看到那只小小的燕子,喙的部分用了赤红色来点缀,看得出来很用心,然后听到沈清河又低低地重复了一遍:“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