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莫名的兴奋,一种从脚底窜上来的快感淹没而来。
性,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
他随即起身,床上都放不开,白活那么多年了,于是跪在身后,两手大力掰开臀瓣,露出微微翕合的穴缝,狠狠的戳了进去。
稍显粗鲁,她矫情的流了两滴猫尿,可小穴却兴奋的往外吐水,顺着白皙细腻的腿缝往下流。
报应来得如此之快。
“小浪货。”
爱情啊。
“几天没干你就浪成这样?”
她一声细软的尖叫,两手猛抓床单,大腿疯狂颤栗,潮水四处喷射,都溅到了始作俑者的脚面,还有郑宇成的腹部。
谁敢保证余后二三十年里能遇见一个更好的?
身后一顶,她不自在的往前涌,嘴里的肉棒吞的更深,还要被打屁股,让好好舔。
快喷出来了。
因为这还是头一次。
“啊……”
气死你个老光棍。
手口并用,还要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欲拒还迎的勾一勾,奶子荡来荡去,伸一截小舌,对那精囊卵袋又舔又吸,淫极了。
郑宇成看见了,孔刘说的没错,真是浪到没边了。
“你……你……”你他妈轻点。
两腿打颤,还没有回过神的妖蛾,被人拎着腿转身,歪歪倒倒的跪着,眼睛都没来得及看清,只见老光棍拉开裤链,往自己嘴里塞了一个又热又长的东西,差点顶到嗓子眼。
前提为感情。
要整死蛾了。
“啊……都说别弄了……混……混蛋呜……”
欺负人!
不过孔刘洁身自好,他讨厌娱乐圈也是因为这个,脏的透顶,演戏也只是人生的追求罢了。
受到刺激的老男人,一旦爆发,还是有些让人害怕。
捅破了窗户纸。
好不容易遇见一个。
床上又嫩又会叫,床下贴心小棉袄,时不时还搞一些笑料,可爱到想让人操死。
她面上微怒,睫上挂泪,似惨遭蹂躏的无辜少女,可舔起来那是一点都不含糊,简直就是妖精。
穴肉被插的愈来愈红,撑出那肉棒的粗度,吃的水乱流,雨打花落般。
嫩的女人,要比漂亮的女人难找。
已经怒火上头的人两手掐着她的臀胯,发泄愤懑一样,力大无穷的助推力,不停的抬起怼下,摁的她直叫唤,腿都抽抽。
妈的。
其实喜欢这个调调,有点粗鲁的话,更合心意。
那双大手捞起了柔软白皙的腰肢,仿佛蝴蝶般的美背紧贴了一人的上身,还没有从突如其来的快感回过神,整个人就被端起,又重重的摁下去。
郑宇成干着她的小屁股,将虚伪精校发挥到极致,什么都是借口,今天就是想三人行!
“插死我算了……”
她乌发遮面,啜着艳气,回头剜了一眼,心里却刺激的手脚发麻,确实没有当着一个人的面被另一人干的经历,好像释放了束缚,艳的不成样子。
“啊!”
“你吃两家饭的时候。”
“欺负?”
气死你气死你气死你!
呸!
几个来回之下,在又一次被顶到颈口时,突如其来的高潮,携带铺天盖地的快感迅速攻来。
癖好也是一种不能说的东西。
她娇滴滴的催促着,一扭头就看见面色铁青的老光棍站在门口看着,一个激灵,不由打了个寒颤。
这一下,就连仰躺着的郑宇成都粗喘阵阵,软乎乎的小穴疯狂痉挛,吸的人精囊都能射空。
这本还有一丝丝怜惜之情的二人彻底打消了心思。
今天蛾完了。
啧啧响,水丝顺着腿心往下流。
“嗯……累……你动嘛……”
比如:和似敌似友似对手似仇人的男人,同干一个让自己怜爱到可以一退再退的女人。
“别弄了……别弄别弄啊……啊……别弄了……”
没办法。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呸!
今天
“平时对你太好了。”
后悔之余,手脚过电般发麻,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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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两男一女,两女一男,甚至为了上位,性爱party的事根本不稀奇,那场面,人肉盛宴。
她臀瓣上忽然多了一双大手,来不及回头,一种来自身后的凶猛推力,迫使自己狠狠的坐了下去。
什么文人高雅,乡野粗词脱口而出。
“熙贞。”
一下子贯穿到底,像烙铁一样戳到颈口,嵌的人动弹不得,爽到话都说不出来。
谁让他是男人,爱情和性缺一不可。
孔刘很大方面不能当机立断,结束这场混乱的关系,也是因为在床上被征服了。
于是,更来劲了,上身软趴趴的倒着,雪白屁股妖力妖气的吞吐肉棒,还微微转角度,让门口的人将那贪婪的红媚蚌蚌看得更清楚。
娱乐圈很混乱的,今天不是你和他好,就是他和她好。
因为老娘他妈的在白天颐指气使惯了,就想在性爱上被虐一虐,往狠里来!不然床上还听话那有个屁的意思!
哪里有斥责的机会。
“没想过这一天吗?”
“啊……插我,插深点……好棒……好舒服……”
让你去钓鱼忘了我。
只见老光棍快走几步,来到床尾,摸上那滑腻紧致的肉臀,顺着粉缝狠狠捏一把肥美的贝肉,又气又上头。
“啊……”
他妈的欺负人!
但是。
上瘾啊。
而郑宇成根本不需要,他压根看不上这些没有技术含量的上位手段,也鄙夷连欲望都控制不住的男男女女。
社会地位越高,越被人捧着的女人,更喜欢在床上被施虐,这是一种反差心理。
难以捉摸。
那就……好比吸毒一样。
可惜。
孔刘气还没消,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如今当着自己的面都这样,不给点教训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