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快乐你不懂。”
她知道吗?
五分钟后。
“在幼儿园就被SM挖来了?”
她不放心让忽然出现的弟弟孤零零待在街边,于是好心大发的收留一晚,待天明再给他的经纪人打电话告状!
“咳咳……”
本来皮肤就嫩,伸手这么一抓,有的小红包都挠破皮了,又痒又疼,苦不堪言。
“那个……我去问问他……他们……还有什么想吃的一起买回来。”
8年。
她一屁股坐在铺好的野餐布上,裸露在外的脚踝被蚊虫叮了好几个大包,泛红微肿。
“不是结巴那为什么你你你你你你呢?”
走着走着,在一颗榕树下,发现了人影。
他们舌尖怎样挑逗,怎样舔咬,怎样勾弄,唇内唇外。
怎么……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她呢。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你要是知道就快告诉我吧。”
她舒服多了,耍赖的两腿一蹬,大爷般的搁在人家腿上,晃晃脚,歪歪头,做开花状。
“我要迟到了。”
应该是新练习生吧。
其实仔细回想一番,端倪已经暴露在他们面前了,只是谁也没想到罢了。
他又赶紧低下头,将唇角往下压,却没顾及弯弯的眼睛。
一双水莹莹的眼睛闪亮的眨了眨,星星那样,一笑,眼波生辉,脸蛋还有稚嫩的婴儿肥,粉嘟嘟。
一个艳丽非凡的靡梦幻境。
可是。
不要脸的神经病
能看见。
“你有没有上小学呀?”
“好矮哦。”
粉白、天真。
压垮一切的最后一颗稻草。
“为什么。”
“你……你……你……”
甚至。
“那边的小孩!”
春烟、绿釉。
唉……
“你买这么多酒做什么?”
他们鼻尖相挨,呼吸交缠,涌动着暧昧情热。
帝努忽然不再提,是不是因为早就发现了?
他没敢抬头,就盯着面前的粉色兔子猛瞧。
激吻啊。
想着想着,被落下很长时间的李帝努终于赶来了,他似乎去买东西了,拎了一大袋子。
风习习。
谁能逃开。
但就是……好多人都觉得她的表演最好。
那位不知名的“C位练习生”才算真正的公开亮相。
能感受。
吻到她越来越水,腰肢软的勾魂摄魄,水草似的白胳膊,娇柔的勾住了他的脖颈。
她脸微仰,闭着眼,黑睫轻轻颤,美颊酡红,舌头被勾颤,随着轻吟细哦,她饱满的胸脯跟着挺起,伴着呼吸一下一下蹭着他的胸膛。
“你知道新舞蹈室怎么走吗?”
一掏袋子,里面满满当当,全是酒,除了个别几瓶苏打水还有小食。
等到她表演结束后。
黄仁俊猛咳嗽,清清嗓子看向了远处,一脸我不想知道什么,但你们也别太过分的表情。
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毕竟这感情的事情,外人没法插手啊,只能靠他们内部自己调节一下了。
李帝努单手打开啤酒罐,面无表情的猛灌几口,随着汗湿的刘海,大口喘气。
谁也猜不到他的心情。
她更没有察觉。
“叫南熙贞……下一个女团的……”
黄仁俊堪称逃也似,他将个人空间留下,希望对方整理一下心情,顺便找找另外俩人的踪影。
整整8年。
她很得意,比划一番,非常满意自己的身高,说了一大通,思维无比跳跃,又问起了重点。
跟谁俩呢?
谁也看不懂他的表情。
李帝努发现,竟然就连马克哥这种严苛细节的人都在第一栏里写下了她的名字。
“听说换教室了。”
进攻再进攻。
我才不牵,幼稚!”
这才叫瘾。
“就是她呢……”
李帝努瞳孔闪烁的收回目光,一时大脑空白,结结巴巴的说不出来新舞蹈室的位置,急的耳朵都红了。
他抚着她的肩膀,气息急促,从下巴吻到嘴唇,深吻用力,将人不知不觉压在树上,摸肩的手顺着小臂滑到腰肢,那样情挑难耐的揉。
南熙贞。
那个和自己不知道看了多久,眼眶微红,眸色晦涩无比的……李帝努。
“你怎么不理人呀?”
是位姐姐呢。
渽民探头探脑的想看看自己的评价表,他稍作遮挡,含糊其辞的应付。
他瞧了瞧对面那个万众瞩目的姐姐,露脐T太短,动手扎头发的时候,一小截柔软的腰肢亮出来。
谁想刚迈步脚,有阵轻风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让他一时懵懵的站在原地,还没想明白呢,忽然眼前的又挑出来一抹明媚影子。
有人拨通了她的号码。
“呀!呀!把话说清楚!呀!罗渽民,你以为只有你谈过恋爱吗?”
“谢谢你!”
爆发了热闹。
不过黄仁俊想,一定是不好受的。
“新舞蹈室究竟在哪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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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她的人,男人般,用刚强铁躯挟制她的敏感柔软,托着春水般的腰肢,像捧着余生足够欢乐的天堂药。
他伸手指了一个方向,来不及说【第二间】,她就飞快的跑掉了,空气里只剩下像是奶糖一样甜滋滋的味道。
“我……我不是……不是结巴。”
渽民抚她脸的温柔,还有唇舌嬉戏的吮啧声。
那扎着双马尾的漂亮人儿,似乎对他有印象,大方活泼的朝小孩子winkwink,俏皮小鬼。
“帝努啊,你怎么回事?这么晚在……”
这个姐姐无疑是大杀器,她一来,所有人都去看,所有人都议论,简直就是中心的中心。
有凉柔柔的发丝拂过鼻梁,香香的,顺着乌亮的长发往上瞧,白如笋尖的下巴点了点,一张脸蛋就这样出现在面前。
“仁俊呀——”
跑着跑着就停了下来。
耳畔传来渽民心不在焉的询问,他立即噤声,不再言语,不知怎么就想笑。
“我在果川。”
南熙贞裹紧睡裙,忧心忡忡的跑去开门,现在小孩子怎么回事?是和队友吵架了吗?
没想对方学起了他说话,磕磕绊绊的捣蛋死了,又坏又皮,微弯腰,笑眯眯的。
他们嘴唇如何辗转,如何含吮,如何吸裹,难舍难分。
“那……那个……”
她扬起灿烂的笑容,对着那个小孩子挥挥手,灵灵的,随后急急忙忙的奔跑向舞蹈室。
他微敞着衬衫领口,垂下的脑袋慢慢抬起,眸里湿湿亮亮,盛满愤怒和不甘,看着她低声质问。
“啊?什……什么……”
“Hi!”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他连忙低头,刘海遮眼,自言自语的嘟囔一句。
“诶呦,好痒。”
应该不知道吧。
随后练习生之间传开了公司要力捧的“C位练习生”,大家的心思也跟着一起浮躁。
他们在接吻。
于是也就笑了。
“我见过的……”
“没什么。”
当她推开门的那一刹那。
山路上,三个人,三辆车,你笑我乐,你嚷我吵,你嬉我闹的欢欢乐乐来到了半山腰草地。
因为。
“哇……”
“对了。”
他猛转头,眼前出现一只粉色兔子,愣着眨眨眼,不禁抬起了头。
抬起头时,刚好撞进了她的视线里。
“就在你楼下。”
比如:《忠武路LIFE》为什么只有渽民一个人出镜。
瞧不起谁呢?
当夜,南熙贞启程回到果川市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后面跟着一辆车。
只是可惜。
他回头瞧了瞧,渽民是真的开心啊,这姐也一样,是两情相悦,是互相喜欢啊。
黄仁俊不禁猛吸一口气,想咽咽喉咙里的窒息感,他大脑无法转动,眼神呆滞,迟缓的转移到一旁。
李帝努想了半天,才挪动了步伐,一步两回头的时不时往后看。
整个空间都安静了。
与他们玩总是多姿多彩的,于是他绽放笑脸冲榕树下跑过去。
“呀!你们俩!等等我!”
李帝努停下脚步,他寻声望去,可什么人影都没有,傻乎乎的挠挠头,埋头继续走向练习室。
跳舞最厉害的也不是她。
“你也是练习生吗?”
又或者:不顾经纪人的目光,站在门口气势汹汹喊渽民的时候。
说完,还笑了起来,直起身打量了他一番,注意力根本不集中的问起了其他事。
一种魔力。
终于来了。
岂料,一开门。
——————
然后。
为祸人间啊。
仿佛在说。
炙热的,激烈的,缠绵的。
吮她的舌,咬她的唇,从脸到耳边,从额头到颈子,一一不肯放过,敞着火热心胸,肆意侵犯。
也许是为了最后一个答案,也许是为了想让所有的一切就此结束。
他撑脸一笑,皎美脉脉,两眼满是光华,不由往前凑了凑,作势要吻。
“你什么时候才能乖乖等我呢?”
黄仁俊心虚玩得过去兴高采烈忘了他,于是连忙腾出一个位置来,却发现另外两个人不见踪影。
帝努说,他暗恋了8年,从练习生时期一直到现在,连一个表白的机会都没有。
初夏。
解开反锁后。
这个【突如其来】。
唉……
“帝努,你要写谁呀?”
让一妖孽真正现了身。
迷醉的、诱惑的。
自己走入酒店后,有人深夜对面的小店里,点了一瓶又一瓶的酒,喝了足足两个小时。
她一边开门,一边迫不及待的训责,拿出了当姐姐的威风来。
饱含自嘲和伤心。
流风回雪。
“……”
等到月末测评的时候。
他步伐渐渐顿住,身体僵在原地,神情惊怔,一动不动的站立,静静的屏住呼吸。
想想自己都有点难过,转头一瞧,这人都喝了好几罐,喝的眼睛都红了,垂着头,脸庞陷入一片黑暗中。
罗渽民无奈蹲下,叹口气,往她小腿上喷了点药,不过还是用指腹一直在小包周围轻轻抠一抠,缓解一下急需。
可谁想,罗渽民露出一种【你以为你在第三层其实我已经在第五层】的轻蔑,意味深长的丢下一句话。
比如:喝醉酒那次,带她回宿舍的人,还有将她从洗手间抱起的人。
谁能撇掉。
真不让人省心。
吃了她,吃了她,吃了她。
因为唱歌最厉害的女练习生不是她。
酒气冲天。
大半夜在街边喝酒?
她更不知道,有人摸出手机翻出那张在KTV的合影,凝望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