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了我,随后大规模的疏散工作开始,海军们迅速集结起来对抗塞壬,可在此
白噪音也没能帮我缓解什么,倒不如说让我的心绪变得更糟糕了,相当致命的是,
「想点积极的。」我慢慢踱步回车上,坐在驾驶位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的眼
病态的心理罢,总是会将很多事情的发生归咎到自己的头上,看着漫山遍野的墓
果我没有和他们吵架的话,我的名字也会刻在这方石碑上,但和他们吵架的我虽
却足以改变太多,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
我是个不称职的女儿啊。
雨很大。
就这么站着,沉重地享受着难得的独处时间。在这仿佛能把世界上的一切都涤净
如同一个处女似的那般紧致,且内里的嫩肉柔软又很容易泛出情欲的液体,她能
可我呢。
得多余呢?这个问题一旦滋生,便如同失控的火车一样再也停不下来,我开始向
又安慰了自己几句的我,盯着后视镜里那双眼睛,光洁的后视镜中呈现出的
这让我无法面对未来的生活。
这么说完不由得又叹了一口气——我一向不怎么会安慰人,没想到连安慰自
在散发着越来越强的魅力。
体将永远定格在最富有美与魅的状态,无论走在哪里,她那如雪的长发和窈窕的
结束的人生,或者一个个写满了遗憾和残缺的故事,如果我能够早一点解决塞壬
那么多,也完全正常吧?毕竟光辉更能满足利奥,可已经有些松弛
塞壬的英雄指挥官能做出的事情,我一遍遍地提醒自己「这样不好」、「这样不
里的亡魂啊——
的仅仅是对莫名其妙情感的担忧,但即使我再怎么责怪自己,都无法改变自己对
这么想着的我,坐在家里给自己做了一餐晚饭,但也没有吃的心思,我放了
我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着,可内心却总是有一个声音在责怪自己——光辉说
的人,末了却连完整的身体都未曾留下,而我站在这里,回忆着那个下午——如
时光穿越到现在。思绪随着回忆的中断而收回,被人们称为「英雄指挥官」
「更何况,如果只是你和利奥结婚的话,难道你的身体能够吸引住利奥让他
夫人鬼殊途。
的动力——复仇这两个字刻进了十六岁的我的内心,
给利奥带来更加舒适的体验,所以……哪怕利奥在床上和我亲热的次数没有和光
类繁多,但都在无声地阐述着一个事实——一个墓碑的出现,意味着一个家庭不
碑,我叹了一口气:在我指挥舰队之后,死难者依旧在增加,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得不与他们中的一份子天人永隔,一个男人或者女人,不得不与他们的兄弟或丈
口便是一声长叹,找不到根源所在的同时,也更加催化了思绪的信马由缰。
到我们离被轰炸的区域已经有了足足十公里之后,我的嗓子已经哭哑了,那之后
人就是这
碗筷,看着家里的冰箱,父母的床,客厅的沙发与茶几,燃气炉和餐具,每一个
不时来到这个墓园,都是孤身前往,谁的声音也不想听,谁的问题也不想回答,
的有生力量,情况会不会有所不同呢?七年,这场战争一共进行了七年,这七年
部身心都扑在光辉身上,也是你咎由自取。」
一个很可能根本不存在的事物或者情况发脾气什么的,根本不像是指挥舰队荡平
那之后便是一条实现复仇的漫长旅程。
了的我无论是技巧和紧致程度好像都没办法胜过那位我深爱的秘书舰。
想来想去思绪却总会转回到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上。
一个走向衰老,而利奥呢,他正年轻,作为一个艺术家,他正走向属于他的春秋
着淫猥的那个方向胡思乱想——我的下面,在利奥的那根大肉棒几乎不间断的征
那之后我被一个我不认识的消防员抱在怀里扔上了车,撤出了这个街区,等
的暴雨中,我听着雨伞的伞布被雨水撞出噼噼啪啪的响声,就好像是一曲交响曲,
伐下已经变得不那么紧致了,可我曾经将手指伸入过光辉的体内——光辉却仍然
中将已经不能称得上是人形的受害者们一个个地刨出来,我疯了似的想要参加搜
是我自己的眸子,事实上它没有那些舰娘想象中的那般坚定,也没有塞壬指挥官
有一整年了,一年的时光从人生的尺度上来讲不算漫长,可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
许多,此时此刻我站在父母的墓碑前——棺椁中没有尸首,他们是待人那么和善
那之后我就突然有了活着
「塞壬……」我当时像是个学说话的婴儿一样指着电视屏幕中的塞壬舰队呢
好」,但那种醋意和对自己定位的莫名认知却已然在我心里留下了痕迹,想要消
壬的战斗上又一次惨败的新闻。
我和光辉作为利奥的妻子而共同存在,我们三个人组建成了家庭,如今已经
唉……
之前,又有两次打击精准地击中了这个广场。
至于光辉更不用说,由心智魔方创造出的兵装少女根本与衰老无缘,她的身
我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把思维发散到一个别人难以预测的方向上,我也深以为然,
身体都会是无数男人行注目礼的对象。
想到光辉之后我便自然而然的回忆起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抱着这样的愧疚活了这么多年,总是会觉得自己是否有些多余,大概是一种
说活了下来,却在他们人生的最后一刻给他们留下了极其糟糕的心绪。
喃了一句。
除已经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了。
我二十六岁了,已经在逐渐开始褪去青春的华裳,常年心力交瘁的熬夜让我
于这段家庭关系的担忧。
睛,认真的对自己说:「是你把光辉拽进了这场乱来的婚姻,就算利奥真的将全
心里不由自主地吃起醋来——这是个实在的坏毛病,我心里完全清楚,对着
这种糟糕心情没有来由,我只是感觉到自己的左胸内部的那个器官很沉重,一张
这么想着的我苦笑了一声,强迫自己思考其他的事情——我明天还有一场重
鼎盛,哪怕他比我大上三岁,他看上去还是那么的强壮且富有精神,而且似乎正
己的本事都这么差劲。
送回了自己的家。
说的那么深不可测,只是一双普通女孩儿的眼睛罢了,这会儿这双眼睛里透露出
,在我绝望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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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夜人居住的小屋之外就只有漫山遍野的墓碑,圆顶的,十字架的,四方的,种
便是长久的呆滞,呆呆的看着前方流泪,什么问题都没法回答,但最终总算是被
的力量不足啊。那么多的城市被塞壬报复性的夷为平地,那么多家庭为这场战争
看上去比这个年纪的女性青年看上去要憔悴,我们三个人的家庭中,我似乎会第
对下雨天的印象过于糟糕,导致了几乎每个暴雨滂沱的日子我都会胡思乱想
此时此刻的胡思乱想,大概就是从父母离开的那一天之后留下的习惯,不过这个
说不定从很久之前就开始有这种心绪了罢,只是自己没有察觉出来而已。
而分崩离析,这漫山遍野的墓碑,铭刻着的赫然是一个个还未能充分享受便已然
振作起来,深月,你已经取得了最终的胜利,你做的已经很不错了。
作为一个普通的人类女性,在这三个人组成的特殊家庭中,是不是也正在变
不会出轨其他不认识的女人吗?至少光辉是你最重要的人之一啊。」
曾经几度想到自杀的我,在某一天打开了电视,看到的是人类海军在面对塞
我撑着黑色的雨伞站在我父母的墓碑前,脑子控制不住的乱冒往事,我会时
要的会议要开,于是此刻我则努力地去思考会议上可能会用到的相关内容,可是
的我站在一片墓地中,这个墓地规模非常大,从墓园的门口看去,所见之处除了
但那又有什么用呢,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救的工作,我不相信我父母的名字会被写进这场袭击的罹难者名单,但消防队员
又好像是掌声,我不知道,我的心情很糟,即使是这种对人的心情有舒缓作用的
辉亲热的次数
都深深地刻上了他们曾经存在过的痕迹,可他们再也不会回来了。
习惯也总归不好,大概光辉对我这样说也是在有意无意地提醒我改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