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止愉脸上的笑意凝固了。
周止愉笑了一下:“说那么血腥做什么?我哪儿敢杀你,我又不想上第四军的通缉名单。”
周止愉抬手贴在她的脸颊上,两人体温的温差大的让舒幼盏激灵了一下,又听一声笑意毛骨悚然地传出,对方越是这样云淡风轻,舒幼盏越是心中没底。
二,后来的Alpha信息素更强。
然而A和O的信息素天然作用就不同,Omega的信息素再浓,也不可能起到威慑作用。
然而有些例子中,信息素过强的Alpha却能够覆盖弱者的信息素……”
“都说赵青岚的信息素很强,你觉得我能将她留下的痕迹盖过去吗?”
说白了这种情况成立有两种条件,一,Omega体质强;
然而这一举动不知怎么触怒了对方,原本只是踩在小腿处的脚稍稍改了个位置,立即让她往后弯了弯,试图缓解那一阵剧痛。
而且被不同信息素注入的痛苦会加倍,全靠Omega本身的体质撑过去。
看来她暑假对我的评价没说错,是我最近太松懈了,或许刚才我有机会赢的。”
光是弥漫开,就能激起人类基因本能里的所有负面情绪,尤以害怕和恐怖为主。
这才听她悠悠哉哉地道出目的,“以前听过一个传闻,想找你验证一下——他们都说被标记过的Omega无法接受其他A的信息素。
“三分钟,那人就流着眼泪鼻涕,哭着求我给他个痛快。”
“抖什么?”
舒幼盏眼底的笑意未退,明明是败者的姿态,面上却半点痕迹也无,如今语气更是轻松:“没什么……”
这让Alpha有些不太舒服:“你笑什么?”
然而即便在那些极端的情况下,被两次不同信息素标记过的Omega腺体也会受到极大的损伤。
眼见着她的脖颈上漫起与嘴硬不符的诚实潮红,周止愉扯了下唇角,一手扯着手-铐间的金属链条,另一手去拉舒幼盏的作战服领子,本来很坚固的布料,在她手里却像是最劣质的类型,轻而易举地发出「撕拉」声。
Omega疼得脸色抽了抽,总觉得周止愉这一脚只要稍稍用力,自己右脚的筋就要被绷断,疼痛让她抖得更厉害了,为了转移注意力,不得不主动开口跟她搭话:“要杀要剐,你随意,不用这么婆婆妈妈地搞心理战。”
雨水的动静送入Omega的耳中:“我曾经在特殊情况下审讯过星际海盗,猜猜那些硬骨头在我的手里撑过了几分钟?”
舒幼盏在心中翻着白眼,双手动了动,碰撞着手-铐间的连接处哐啷作响。
她顿了顿,悠悠道:“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原来她连信息素都没用就把你打败了——
穿着军服的Omega有种格外的柔韧感,如同在风雨中飘摇的芦苇花,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地一使力,彻底将那脆杆掰断。
镣铐很快在手腕处卡出深色红痕来。
尤其是先前目睹她轻描淡写地折去许耽的一条手臂之后,这种阴翳就覆在心头。
噼里啪啦的雨水落在后颈,打在脆弱又敏感的肌肤上。
舒幼盏察觉到她的意图,双手本能地做着最后的挣扎。
她说的事情舒幼盏自然有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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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是不是太冷了?”
听到这种事,她本该感到恐惧,可不知道为什么,舒幼盏却忍不住笑了一下,自周止愉同她见面到现在,还是首次见到她的笑容。
周止愉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抗想法感到不满,然而时间紧迫,她迫不及待地要将自己的胜利烙印打下,确定舒幼盏无法挣脱之后,她单手按在对方的脸庞上往后压,迫使对方主动将脖颈凑到她的跟前。
听到这话的时候,舒幼盏动了动睫毛,不知道是雨水落进眼睛里太涩,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她从后面靠近舒幼盏的脖颈,闻到那点儿溢出的信息素味道,神情满是愉悦,深深吸了一口气,鼻尖上的水滴落在舒幼盏的脖颈间,又是冻得人抖了抖。
信息素克制不住地散开,将这个Omega包裹住。
周止愉从遇到他们小队到现在,还没有用过信息素这招。
若说以前舒幼盏从不知道什么信息素能使人恐惧,那么经过今天这遭,她就有了概念……她还从来没有闻过血腥味的信息素。
这味道浓烈而可怖。
可惜头顶拉着的力气却没有改变分毫。
舒幼盏无法自抑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仿佛这样就能与之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