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艺再次茫然地睁眼，看着沈石青微笑的俊脸，才回神自己是真的醒了。

……

沈石青这才接着讲解:“看这里，鞋带是什么形状？是一条细长的圆柱，既然是圆柱，它就有着自己的体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就算形状再特殊事物的本质都不会改变。”沈石青给鞋带添上了细致的明暗交界线，又用笔在一旁勾了个靴子的几何体示意图，“和鞋子一样，人的头部无论是整个头型还是五官都可以理解为一个个几何体，所以那些亮暗关系可不能看着照片乱撇，而是找出其本质在正确的地方铺正确的线条。”

他往被子里缩了一缩，重新闭上了眼睛。

衣服都还好说，只要略勾一条线就能表现出底下手臂、身子的体块感，但对于露出的

“好。”

形体的大体结构没有问题，但在更细致的细节处理上唐艺是做得不够的。

但，同样是男人，沈石青的需求一定不比他少，目前沈石青根本没有在他面前展露过私密部位，也没在他身上解决过什么需求——除了施虐的心理需求之外，若是连这个他都不能满足老师，那自己也太没用了。

“画完这双靴子，我给你单独画一份五官及脸部肌肉与几何体对照的范图，你再去临摹，其他人大课上的讲解对你来说可能不太好理解。”

沈石青这个段位的自然不会被唐艺的小伎俩影响，他在唐艺屁股上摸了摸，说:“你让老师打，老师就给你开锁，怎么样？”

唐艺走的是线描画风，画面上少有用侧锋带出来的大片调子和面，所以就更要求他用简单清晰的线条暗示里面的结构。

睡懵成这个样子，课也没法上了，沈石青把人抱起来，看着少年因为自己的动作而瞬间亮起了眼睛，手紧紧扒住自己的肩膀，“如果太累，我们就明天再上课，你几天没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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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的课自然是没上成，所以深入塑造的示范只得第二天继续，唐艺顶着一身的红痕看沈石青画画，目光止不住地往靴子的本体上飘。

一瞬间唐艺以为自己还没醒，做了个美好得不得了的梦中梦。

唐艺撒娇道:“我已经五天都戴着锁了，老师。”已经变过声的男生把清亮的声音挤得略微沙哑黏腻，能让男人身体酥麻。

很公平吧。

这微小的动静被沈石青察觉到，他回头看男孩睁着水蒙蒙的眼睛呆了好一会儿居然又重新开始睡觉，不由得失笑，他身子前倾到唐艺耳边轻声问:“睡醒了？你今天还看不看示范了？”

素描进入自主临摹练习阶段，课程于是又回到了速写。随着所有人学习进度的推进，唐艺的水平也不能保持在原来的地方，要向更高的标准前进。

“认真上课，又想捱打是不是？”沈石青冷声警告，唐艺瞬间回神，惶恐地缩起肩膀摇头。

“老师……？”

最近课程越来越紧，很多学生都睡眠不足在上大课的时候睡觉，这种情况老师都会毫不留情地把人喊醒让其站到一边，但现在不是公开的大课，他们的课程也没有硬性的计划，沈石青不但能让唐艺在课上睡觉，孩子偶尔太累想休息一天也不是不行。

唐艺于是同意了这个“公平”的交易，被沈石青抽了一顿，又在呼痛声中射了一地。

唐艺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的人脸整张糊糊，正是因为他结构找不清楚，细节都是排线糊过去，根本不像沈石青这样调理清晰。

的蚕丝被，枕着又软又弹的蚕丝枕，属于沈石青的气味围绕得前所未有地浓烈。

唐艺纠结了，他想爽，又怕痛，而且他好不容易乖乖地几天都没惹事，身上的痕迹刚褪得差不多，要是又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