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艺想起小楚的话，沈石青在拒绝他的追求之外便提出了解除调教关系。

沈石青……打的是这样的算盘吗。

等到唐艺离开画室的时候，他或许根本无法在画室课堂之外的地方找到沈石青——联系方式是不知何时会查看一次的工作号，不知道他在画室之外会去的地方和住址，只要沈石青不主动联系他，估计两人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

唐艺迷茫地想，他曾经自认为自己是所有学生中最了解沈石青的一个，但真的是这样吗？他掌握的信息，除了沈石青的性欲异于常人之外，和其他人还有什么不一样吗？

唐艺平静地从椅子上起来，打算下楼去吃饭，期间擡手看见了花花绿绿满手的颜料，有些失神。

“成。”沈石青看了看时间，快到了唐艺上课的点了，便不再多说直入话题，“现在的小孩子都喜欢什么？”

“我从来不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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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艺：⊙×⊙你们什么也没听到……

除了授课和调教，他们没有一起吃过一顿饭，没有在一起闲聊过除了绘画和sm外的其他话题；沈石青在外面的工作，他的“家”，他的朋友，他不在画室的时候都和谁在一起做什么，他是什么时候去哪里调教了别人……这一些，唐艺当然不可能知道得清清楚楚，但一无所知这个程度可有些过分了。

“尽量在下周之前吧，我急着用。”

对面的冯利无奈道，“哪儿那么快啊，你什么时候才跟我说的，现在就能做好？”

唐艺发现，他对沈石青的认识是如此的狭隘，他只见过对方身为画室老师的一面，甚至沈石青在调教他的时候，他看到的都只是对方掌握的全部调教技能中的非常小的一部分。

唐艺终究还是苦笑出来了。

第30章 结束

现在同样的情况发生在自己身上，就算他不去主动追求沈石青，对方在发现了这一点之后，一定也会做出相同的决定吧。

什么

沈石青喜欢吃什么，喜欢喝什么，除了绘画外都有什么爱好……这些他一概不知。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沈石青之前叮嘱他的一切，只是出于愧疚吧，因为知道没有继续带他的打算，所以早早和他说好“去找别人调教”时该怎么做，也不忍心在这短短的相处时间里夺取自己这个未成年男生的贞操。

“怎么，你要送给小猫？”冯利感兴趣地笑道。

不，最后这个或许只是没有必要甚至是不屑吧，像对方说的，数不胜数的男男女女愿意俯身他沈石青的鞋底和西装裤下，就算是他这个年龄的男生，愿意献身并条件比他好的一样不知道有多少。

“周六吧，应该后天就能做出来，我周六给你拿过去。”

冯利在那里消化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道，“……你认真的？如果只是下不了手，说清楚就好了，没必要负责的，我是知道你责任感还蛮强——”

他什么都不知道……不是他不愿意去了解，而是沈石青根本没给他半点了解的机会，他一直在用看似温柔理智的表面把唐艺所有的探索拒之门外。

他可以为了沈石青抛弃自己的尊严，但若是注定得不到结果，还连基本都尊严都失去了，也未免太惨了点。唐艺想道，既然这样，那解除关系这件事，他还是主动先去提出好了。

“冯利，之前跟你说的画框定做好了没有。”沈石青举着电话便抽菸边问道。

“不是送给小猫的……就是送给男生的。”

可惜，还没上老师的色彩补课呢，看来自己好不容易有长进的专业，注定会剩下一科撇脚的了。

沈石青在画室外的一切，唐艺都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