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前面那个披头发的。”李姝指着第一排道。

刚好坐在前面的女生侧头和她男友讲话，察觉到这边的动静，转过头来，看见是他们，金乐文翻了个白眼。

“没事，没区别，都是钱嘛。”杨开淼道，“只要是我和翔子没资格参加的东西，我一律觉得很高深。”

李姝笑道：“那挺好的，我是第八个，在你后面，金乐文第三个，平时那么一副拽样，我倒要看看她最后能拿多少分。”

“抽到多少？”安明玉问。

“是的。”李姝回答，“金乐文的爸爸还是隔壁学校的教授，寝室里几个外地来的没少受她的气，但是也没办法，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谁也不想得罪她。”

“嗯，第三排吧。”程越不想坐太靠前，因为他在第一排看见了上次在教务处楼下碰见的那位女生，以及她的男朋友。

程越莞尔：“你别嫌无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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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个。”程越把便签纸给她看。

“程越！你来了！我找你好久了。”几人刚坐下，李姝从后排跑过来和他打招呼，“你是第几个？”

杨开淼问：“我能不能去？我也想见识一下，听说会很精彩。”

“好。”

答辩地点在学院大礼堂，比上次项目答辩场面还要隆重，来的人也多了不少。

杨开淼问：“什么情况？”

程越进场找负责人签到，还是像上次那样抽签决定答辩顺序。

安明玉懒散地靠在床头，也顺着望过去，问他：“查到了吗？”

“哎，我和程越开玩笑，你别来人身攻击啊，安明玉。”杨开淼踩进鞋子里挤眉弄眼，“走走走，程越，我去给你充充场面，亲友团人多才有面子嘛。”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郭羽翔赶紧把前因后果给他科普了一遍。

等了半分钟，页面总算是一点一点加载出来。

安明玉的目光落在前排两个人身上。

“我操，她拿白眼翻我？这女的脑子有病？”同样赶来充场面的郭羽翔直接口吐芬芳，“我认得那个男的！就是之前在班上起哄让程越和你上去做题的那傻逼！”

“多少多少？”杨开淼扒在床头，等待程越查分，“你绝对要把安明玉压下去，不能再让他这么嚣张了，咱们辛苦读书人的成绩一定不能落别人一头，尤其是他这样从来不听讲不看书的，简直打击人！”

比安明玉高了两分。

他把便签纸展开：“第六个。”

安明玉轻笑：“确实。”

安明玉的视线在他们二人之间转了一圈，问：“金乐文是谁？”

【基础化学（1）：98】

“我去，这么贱吗？”杨开淼听完目瞪口呆，“这俩人是B市的吗？”

程越回头，对上他的目光，后者笑了笑，做了个举手投降的姿势：“我比不过，还是程老师厉害。走吧，收拾东西去答辩。”

“奖学金答辩应该比较精彩，这是助学金的。”程越解释道。

“还在加载……”程越进网页的手速慢了一点，现在所有人都在查分，卡得不行。

“挺好的，不早也不晚。”安明玉揽过他的肩膀，“坐前面一点？方便你等下上场。”

“我操！赢了，我宣布，努力党就是坠□□的！”杨开淼看清分数欢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