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妈妈：“为什么？”

安妈妈：“前几天我听你爸爸说，于琼来找了他一次，说是你把于勤给调走了？”

安妈妈道谢接过来，逗他：“怎么不叫我姐姐了？”

安明玉轻咳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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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明玉把手放回去：“好，都听程老师的。”

安明玉：“……他伤得比我重，我这不是打赢了么？”

程越的小脸蛋唰地一下又红了起来，讷讷：“我……”

安明玉：“他带了刀，我空手。”

半晌，安妈妈才往椅背上靠了过去，漫不经心道：“那人的信息我会帮你准备好，等你过完生日就起诉，你自己去一趟，该怎么处理都处理好。”

“程越？”安妈妈问，“这是几年前的那个孩子？”

哦，这是开始管他了。

程越惊喜地看向他：“真的？”

安明玉拉开椅子：“坐。”

“这杯是我的。”他小声。

“有人欺负程越，我跟他打了一架。”安明玉如实道。

安静了片刻。

安妈妈理都没理安明玉，笑道：“明玉这周六生日，他想邀请你去家里玩一天，不好意思开口问你，我来帮他问问，小越愿意去么？”

安妈妈嘴角依旧绷着，略有嫌弃的意味。

安妈妈心里更满意了，但她又目光落在安明玉包扎了纱布的右手上。

“我愿意去，肯定愿意。”程越对安妈妈点头。

安明玉：“嗯。”

安明玉在对座警告地清了一下嗓子。

这护短小心眼的性子倒是跟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过了几秒，安妈妈把烟按灭：“那你自己看着办吧。”

安明玉点头。

安妈妈应了一声，垂下眼睫：“说说你最近的事。昨天晚上为什么又进派出所了？”

安明玉：“他欺负程越。”

安明玉动作一顿：“你几月几号？”

程越解释：“你手有伤，暂时不能喝这些，等会有带辣椒的菜最好也不要吃。”

安妈妈沉默。

过了几秒，她又问：“那王局长说你要查S大的一个教授又是怎么回事？他也欺负程越？”

“知道。”

他伸手要去拿程越带来的另一杯奶茶，却没想指尖还没碰到杯子，奶茶就被程越迅捷地抓进自己怀里。

“这是奶青。”他把安妈妈的那杯放到对方面前。

程越在他旁边坐下，饭菜端上来，他凑过去：“你比我大几个月。”

安明玉：“。”

几分钟后，程越提着两杯奶茶回来了。

安明玉挑眉：“？”

安明玉颔首，默默在心里记下。

“……”安明玉道，“他女儿欺负程越。”

“十一月六号，还早。”

“行。”安妈妈戳开奶青吸了一口，“那到时候喊他去接你。”

在家长面前被他叫老师，程越耳根子都热了：“你……你别这样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