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呛得才消下去的眼泪水又浮了起来。

“我没要哭鼻子……我，我情绪激动就会控制不住流眼泪，不是要哭鼻子……”程越摸了一把眼睛，吸了吸鼻子。

安明玉退开几步, 无奈帮他拍背顺气：“赶着闻二手烟？”

“咳咳……唔咳咳咳……”

安明玉“嗯”了一声：“那我要是真的不接受，你怎么办？程老师。”

程越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走道里只听得见两个人的呼吸和程越自己的心跳。

接着, 唇上一暖。

程越还是害羞，闭着的眼睫直颤动，嘴唇贴上去就笨拙地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我就追你。”

安明玉脊背的肌肉在这一瞬收紧，又缓缓放松。

看到面前的人脸上错愣, 他解释：“我抽了烟，身上臭。”

些撩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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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的气氛没能持续几秒，他跟小鸡啄米似的啾了安明玉好一会，自己倒紧张地忘记呼吸, 冷不防吸到他身上的烟味。

但很快，安明玉又把手放了下来。

他眼底还潋滟着泪光，在灯下比窗外的月亮和星还要亮：“追到你愿意接受我为止。”

安明玉垂眸：“别哭鼻子。”

他没张开嘴。

他的手覆上程越的脸颊，程越嗅到烟味。

程越开始害臊，可他不想退缩, 试探着伸手攀上安明玉的肩膀。

“没有从谁那里学……”程越哽咽，“我就是想跟你说这些……”

面前的人笑了一声。

几秒钟依旧没等到安明玉的回答, 程越心里一横，猛地凑上前，踮起脚就要证明他说的话。

还挺会学以致用。

“你可以生气，也可以不理我。”

程越听见了：“我知道我一直没跟你说清楚，这样不对，我不该不清不楚就享受你对我的好。”

话音刚落，安明玉陡然感觉到领口被拽扯，他脚下不稳，往前迈了一步。

程越回想了一瞬, 伸出舌头在他唇上舔了一下。

安明玉很轻地叹了一口气。

程越缓过劲来看他, 眼睛依旧很亮：“我不嫌你。”

不准躲着他。

但他没能成功。

敢把他扯过来亲一下已经是极限，程越也没那个胆子放肆地吻他。

安明玉胳膊一伸把他拦住。

好好的告白被他哭得像是在分手。

他眼眸微微睁大。

程越愣了一下：“我……”

“但是……你不要躲着我。”程越稍稍平静了一些，“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说清楚我的心意，你不接受也没关系。”

第57章 你在害羞吗？……

上次安明玉是怎么亲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