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乖乖照做。

程越被他捏得脑仁都一麻，低着脑袋脸红：“我……我知道了。”

“怎么搞的？”他拿拇指小心地在旁边碰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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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极力压制，程越还是看见他笑了。

“哪学来的这些话？”

手心里细小的那道疤痕露了出来。

程越碰了碰他垂在身侧的右手：“那个挂坠我已经丢掉了。”

“你笑了。”他也跟着咧嘴。

“好。”程越握紧那只手。

程越低下头，小声：“追你，当然要黏着你了。”

程越愣住：“什么？”

安明玉清了一下嗓子，刚要开口，忽然手里摸到异样的触感，眉头一皱。

“嗯。”

那个兔子挂坠安明玉也拿在手里看过，上面没有什么很锋利的地方。

程越痒得直缩胳膊：“别……有人在看……真的不疼了。”

“自己想的。”程越跟上他。

他转移话题：“我们吃完饭去买一对新的挂坠吧。”

学着对方之前的样子捏了捏他的手心：“好不好？”

很淡一声，听不出喜怒。

他都快忘了还有这回事，程越赶紧想把手往回缩，但安明玉抓得很紧，没能挣动。

他把程越握住他的那只手抓起来：“摊开。”

安明玉呼吸一窒。

程越拦住安明玉：“我能不能去看你排练？”

他总算肯松开他：“给你的那管药膏等会回去记得涂。”

结果两人还是没能买成新挂坠，吃完早饭，辅导员来叫安明玉去学院礼堂排练晚会。

能把手戳破，得花了多大的劲？

他握住安明玉的手：“真的，以后我的背包挂坠手机挂坠还有……还有屏保桌面背景都留给你。”

怕他拒绝，他又补充道：“我就在后台等你，我很乖的，不会给你添麻烦。”

这副眼巴巴的样子，安明玉没忍住揉了一把他的头发。

“这么黏人？”说的是问句，眼里却带着笑。

之前在群里看见他们说安明玉和柳晴郎才女貌还记忆犹新。

安明玉想了想，还是告诉他：“柳晴有男朋友。”

安明玉盯着看了看，低头在他手心吹了几下。

程越犹豫片刻，还是实话实说：“那天在实验室门口……我跟你讲话的时候没注意，把挂坠捏太紧了，就划破了。”

“不疼的。”程越看他眉头越皱越深，蜷起手指不给他看了，“这么小个伤口没什么。”

“你不是吃醋？”他笑，“她跟她男友已经到谈婚论嫁的进度了。”

“我对女生没兴趣。”安明玉语气淡然，“天生的。”

痂还很新，一看就是最近弄破的。

说完，安明玉伸手揽住程越，拇指捏了一把他后颈的软肉：“怕你一会见了人，嘴巴又撅得能挂衣架。”

安明玉心里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