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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程越站起来，“我出去打个电话。”

“哦……这样。”程越看着面前戴着眼镜的男生一脸羞赧，心里最后那点希望也沉了下去。

如果这也能装的话，那他们演技也太好了。

“请问……”程越挠了挠头发，“我可以问问你和向小枫学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吗？”

“廖学长。”程越叫住他，“我想，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他有点不好意思：“但那时候我不敢跟她表白，所以大学才在一起。”

他心里感到奇怪，但还是礼貌地打了招呼。

【张婷婷：我这边有点事不方便接电话噢。】

他就算现在去问，又能问出什么来？

“没有了，谢谢你。”

程越：“……好。”

廖子航真的根本不是张婷婷说的那种人，向小枫也不是。

【程越：没事，打错了。】

廖子航疑惑了一瞬，但还是跟着他走到角落。

电话打通的一瞬间，铃声几乎都还没响起来，被对方挂断了。

“能不能去那边说？这里，不太方便。”

程越打字的手都微微发抖，输入了半天，最后还是删了。

廖子航想了想：“嗯……我们其实高中就是一个班的。”

“不客气。”廖子航道，“要是有恋爱方面的问题可以问你向学姐，她比我在行。”

他摸出手机，顺着礼堂后台的小路找了个角落，给张婷婷拨通电话。

“张婷婷？”向小枫皱眉，“好像听说过，不太记得了，你认识吗？”

烦躁在他心头萦绕。

廖子航点头：“啊，好，可以啊，你问吧。”

面前温温柔柔的女生会是不分是非扇人巴掌的那种人吗？

他没看错眼。

“没事了，我就打听一下。”他木着脑袋道。

她们俩的表情变化看上去一点都不像装出来的。

【张婷婷：？？怎么啦？】

柳晴和向小枫转头看向他。

等向小枫找廖子航帮她们带奶茶把人喊走，程越总算没忍住：“那个，向学姐，请问你认识张婷婷吗？”

程越捏了捏手指。

程越记起来他在图书馆查到的那些发言记录，他坐不住了。

“啊，行。”廖子航笑了笑，“没别的问题了吗？那我去给她们送奶茶了。”

“是出了什么事吗？”向小枫察觉到他表情不对，关心道。

程越按灭手机。

如果张婷婷从一开始就是在骗他，难道这次就会如实告诉他真相吗？

柳晴一脸茫然：“我都快一年没回学校了，不知道欸。”

他走回后台，在门口撞见了拿着奶茶的廖子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