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个处女吗,泥巴种?不至于连这个都忘了吧?"
当她意识到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的时候,她瑟缩了一下。
他又走近了些。"我敢肯定韦斯莱和波特当中至少有一个人和你搞过。"她能听出他语气里的讽刺和嘲笑。
他的一只手轻轻放在她下背部,另一只手把她的裙子掀到腰间。她感觉他房间里冰冷的空气贴在她的皮肤上。她剧烈地颤抖着,身下的桌子都随之发出嘎嘎的响声。
"好吧,我想我们很快就会知道了。"然后他又命令道:"给我把脚打开些。"
她强迫自己挪动了双腿。
她感觉到他的手指放在她身上,不由又微微抽搐了一下。
他低声念了句什么,她便突然感觉到体内有一股温暖的液体。润滑咒。她猛地一惊,连带着桌脚在地板上拖过一小段距离,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我们不能让任何损伤或感染影响你的—实用性。"他用一种讥讽的语气解释道。
她听到他的皮带发出咔哒一声,然后他毫无预兆地刺穿了她。
她极力想要抑制住涌上喉间的啜泣,但他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她猝不及防。听到她的哭声,他似乎僵了一下,接着又开始抽插。除了他们结合的部位,他没有碰她任何地方。他的右手握住桌沿,离她侧贴在桌面上的脸很近,她能看到他手上那枚黑色的戒指在微微闪着亮光。
射精的时候,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不稳、越来越粗暴,然后他突然停住,嘴里发出一阵低吼。
仅仅一秒之后,他便立刻抽离了她,大步走回衣柜内门的酒架边。
"出去。"他的语气极其尖利。
赫敏颤抖着。
"我不能。"她强忍着不哭出声来,但是她的声音同样在抖。"十分钟之内,我都不能动。"
他愤怒地咆哮起来。桌子自她身下突然消失,她直直倒了下去,额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
"滚出去!"
整个房间都震颤起来。
她从地上爬起来,逃也似地离开了这里。她跌跌撞撞地穿过走廊,努力回忆着来时的路。
胸腔开始突突跳动,她试图让自己不要过度呼吸。视野一片模糊。她伸手探向额头,先前磕到地板上的那处已经破裂,鲜血流进了眼眶里。
她站在楼梯顶端,努力回忆着路线。她满眼都是自己的血水。她能感觉到有液体从双腿之间渗出来,顺着大腿向下淌着。她浑身发抖,拼命回想着自己的房间在哪里。
如果她继续呆在这里,阿斯托利亚会找到她,然后挖出她的眼睛,或者砍掉她的手指,又或者拔掉她的牙齿。
她脚下一个踉跄,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
她急促地喘息着,竭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她想不明白—她在已经战争中幸存了下来,又亲眼目睹过朋友们在她面前惨死,独自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被关了一年多还能一直保持清醒。可是—她竟然被迫成为了强奸自己的"同谋者"。她无法忍受。因为她想到,明天她还得这么做。还有后天。大后天。
她强撑着晕眩望向楼梯下方的门厅。
也许,如果她直接从这里跳下去,马尔福是来不及阻止她的吧。
那样一切就结束了。
她伏低身子,低头看着门厅里的那张圆桌。再低一点—
一股力量如钳子一般箍住了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拽开。
她转过头,看见马尔福怒视着她,双眼几欲喷火。
"你—敢—!"他嘶声咆哮,脸色因为愤怒而发白。
"求你了,马尔福…"她抽泣着说,"求你…"
他没有理会她的哭泣,而是不带半分犹豫地拖着她走下楼梯,穿过房子。最后他一脚踢开她的房门,把她拖进房间甩到床上。
"消隐无踪!"他用魔杖指着她的脸,厉声念出咒语,她眼眶里的血水随即消失。他又施了一道治疗咒,然后站在原地怒视着她。
"你真以为你想自杀的时候我会不知道吗,泥巴种?"她停止抽泣后,他终于开口。
"让我死吧。"她声音僵硬而木然,胸口还在突突地起伏。"我想他们一定会再给你准备另一个泥巴种的。你也一样恨我,马尔福。你真的想让我做你孩子的母亲吗?你真的想在他们脸上看到我的样子吗?我敢肯定你绝对能想出一个足够令人信服的理由来杀了我。"
马尔福狂笑了一声。
"要是真这么容易,我现在就会杀了你。你似乎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低估了自己的价值。黑魔王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我们会生出什么样的后代。一旦你为我生下了几个继承人,他就打算把你送到别的地方,看看你和其他古老家族的巫师又会生出什么样的来。你们这些小种母马就跟货物一样。黑魔王有一整套的繁育计划—跨越好几代人的那种。"
赫敏惊恐地瞪着他。
他向她走进了些,脸上带着威胁的表情。"别忘了,还有你的那些记忆。显然,就算输了那场战争,你还是认为有些东西值得被隐藏起来,这确实是个值得关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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