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多有意思啊,"他的话里带着沉
但对于他的提问,她却感到一丝讶异。她已经意识到他会定时检察自己的记忆,大约每十天一次。上一次由于伏地魔的关系,他并没有亲自动手。而下一次的时间应该就在明天。如果他想知道答案的话,只需要再等上半天就够了。
"蒙塔古为什么会对你感兴趣?"他扬起眉毛问道。
赫敏在同一个瞬间忘记了呼吸。
倒数至零的时候,他向前倾过身子,将嘴唇贴在阿斯托利亚的嘴唇上,一旁相机的灯光也在适时地咔嚓闪烁了一下。整个舞厅都燃起了魔法烟火,人们的欢呼声和举杯相碰的叮当声不绝于耳。
马尔福仍然维持着亲吻妻子的姿势。但下一瞬,他突然抬眼,越过阿斯托利亚的头顶向上看去。冷然银灰的目光就这样直直锁在了赫敏的脸上。
赫敏轻手轻脚地走回自己的房间,不想再在半路碰到阿斯托利亚或者任何其他掉队的人。来到她房间所在的那条走廊时,她从转角处偷偷望了一眼,却发现马尔福正站在那里。
马尔福却并没有混迹在人群中,而是站在那里,任别人主动来和他攀谈。赫敏渐渐看出了门道:有些人知道他就是将官长,但另一些人却不知道。那些年轻的食死徒们在他面前流露出一种尊敬和谄媚,而穆尔塞伯、老诺特和亚克斯利这样年长的食死徒们却表现出既尊重又愤恨的矛盾感。
赫敏抬头看了他一眼。当然了。这才是他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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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四周扫了一眼,立刻就看见了她。
她犹豫了几秒才慢慢走过转角,耸了耸肩向他走过去。
"我倒是没想过有一天能从你嘴里听到这些话。"说完,他便眯起眼睛盯着她。
然后他将香槟一口灌进了嘴里,仿佛那只是一杯再普通不过的漱口水。
晚会持续了好几个小时。期间,赫敏一直仔细观察着这些社交行为,寻找人们之间任何紧张或联盟关系的迹象,试图找出某些《预言家日报》从未言明但却实际存在的社会秩序。
她的胃突然剧烈地翻腾起来,心脏开始越跳越快,怦怦之声在她耳朵里轰鸣,紧接着浑身一个哆嗦。她觉得她应该退后几步,不要被别人看见,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仿佛整个人都被那道银灰色视线化成的锁链纠缠绑缚,无法逃离。
"这比从报纸上读到的要有趣得多。"
马尔福的双眼里满是好奇和探究。
"我不知道,"她照实说,"我在学校的时候几乎都不认识他。"
她在人群中认出了格雷厄姆·蒙塔古,接着观察了他好一会儿,想要辨别出他身上究竟有没有什么让她觉得熟悉的地方。可是她依然觉得完全陌生。
他哼了一声。
他仍然抬头盯着她,直到阿斯托利亚停下亲吻转过头,他才垂下目光,同时嘴角掠过一个虚伪的贵族式微笑。他环视着整个舞厅,毫无热情地拍了几秒钟手掌,顺手从一个飘浮的托盘里拿起一杯香槟。
她只能回望着他,全身冻结般地怔在原地。
虽然舞厅里的其他人可能并不知道为什么食死徒们对待马尔福要如此小心翼翼,但这种尊敬之情仿佛会传染一般。整间舞厅都以一种令人不安的方式环绕着马尔福。
赫敏往后靠去,双手捂住胸口,希望自己狂乱的心跳赶紧平复下来。
最后一批客人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玩得很开心?"他问。
马尔福正在扮演着一个仁慈的国王。虽然谁都无法否认他本人的那种冷酷和危险感,但他却能将之隐藏于贵族礼貌的外衣之下。此刻的他,脸上完全没有了在她身边时那种强硬而坚定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放纵。他面带笑意,和那些向他走近的人没完没了地聊着什么。赫敏听不清他们的谈话,只能从远处看着他,想着他在自己面前那副一贯冷漠而无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