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下流了。"赫敏终于说道。
在这种绝望的状态下,她可以把一天的大部分时间全都睡过去。
赫敏疑惑地顿住思绪。马尔福在战争期间是个将军吗?
"确实。幸运的是—又或许不幸的是,他认为苏塞克斯那边还有其他更紧迫的事情需要关注。"
她并不记得马尔福做过将军。邓布利多死后,她对他的记忆可谓寥寥无几。此前她以为他在食死徒中地位不断攀升是发生在战争末期,但这也许是错的。战争快结束的时候,抵抗军很难获得什么可靠的消息,赫敏自己也没有参加多数凤凰社的战略会议。她一定漏掉了什么细节。
她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已经接近晚上九点了。一只盛着晚餐的托盘就放在椅子旁边,但赫敏一点胃口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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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耸了耸肩,淡淡一笑。"我对此表示怀疑,同时也没什么研究的动力。所以,答案大概是否定的。我相信这只是他心血来潮的想法,并不是他真正感兴趣的东西。我正在起草一份全面的报告,以备他问起。而且,我选择在自己家里而不是在魔药实验室里研究,就是为了确保没有其他人提出任何突破性的想法。"
赫敏有些怀疑,他之前是不是故意暴露自己就是将官长的事实。
"能被用作武器的爱情魔药,究竟是什么样的?"
她从地上爬起来走回卧室,钻回床上,抱着被子紧紧裹住自己。
赫敏觉得自己浑身的血都凉了。"这有可能吗?"
放眼整个伏地魔的军队,再没有人能与马尔福比肩。伏地魔在各个地方政府都有自己的人,但马尔福却是他在整个欧洲大陆上唯一有形的倚仗。
如果马尔福想从伏地魔手中夺权,他就需要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让他们知道,同时也让他们畏惧。所谓的被媒体和公众"揭穿",也许只是一种经过精心算计的、意料之内的风险,他打赌伏地魔需要这样一个公众人物在他身体日渐衰弱时维持他的统治。如果罗马尼亚的局势真如他们所说的那样动荡,那么伏地魔现在就不能杀死马尔福—纵使真的想,他也不能这么做。否则势必会留下一处巨大的权力真空,动摇整个食死徒的军心,进而让欧洲巫师界有机会反抗并重获自由。
黑魔王手下最强大的将军—这是阿斯托利亚的原话。做了好几年的将军—这是马尔福自己的原话。
"拥有强大的力量,并且不需要反复服用。我觉得他是在想象用这种魔药进行审讯。"
甚至,她的大脑也感到无比疲累倦怠,仿佛简单的思考都要消耗大量的精力。
她想知道马尔福为什么要去法国。大概又是为了杀更多的人吧。
马尔福身上有太多
赫敏醒了过来,发现自己仍躺在浴室冰冷的地面上。她继续躺着不动。若说满心的抑郁情绪能带来什么好处的话,那就是它至少能让她睡得更轻松些。她的身体似乎完全放弃了。那些她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培养起来的愤怒已经消失,这令她感到筋疲力尽无精打采,仿佛整个身体都过于沉重,连在地面上走动都无法做到。
他是会带上面具,还是以真面目示人?她很想知道他施放杀戮咒时究竟是什么样子。大多数人处在那种情形下,五官都会扭曲成一幅令人作呕的鬼脸,伏地魔也不例外。但是马尔福—他的仇恨和愤怒是如此的冰冷。也许,他的样子应该和杀死蒙塔古的时候差不多。
浊的、冒着气泡的液体。
赫敏四下环顾着房间,认出了十种爱情魔药和几种催情药,另外还有十五种似乎仍在实验阶段。